”
白楊傷的不厲害,在醫院觀察兩天就可以回去了,深夜時分,丹尼斯也回家去了,田甜一個人陪著白楊,只是她內心深處覺的看著白楊的不只是自己,還有另外一雙眼睛盯著白楊,這雙眼睛透過無處不在的攝像頭,牢牢把控著白楊的行蹤。
田甜嘆了口氣,白楊再睡了一覺之後,醒過來了,兩個人相對無聊,田甜說:“要不要我陪你出去走走。”白楊點頭說:“好啊。”田甜陪著白楊,離開了醫院,在夜風中行走在街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聊多了,田甜又覺得索然無味,於是不再說話了,兩個人就那樣靜靜的走在街上,白楊走著走著,卻停住了腳步,目光看向遠方。
白楊抬頭看去,就看到不遠處的自由女神像,女神像下有許多人聚在那裡忙碌著,燈光打的燈火輝煌,天天能看得到反光板,攝影機,她說:“那邊在拍戲。”
白楊目光裡帶著好奇,說:“電影到底是如何拍出來的?”田甜說:“你想過去看看啊?還是不要了吧,今天剛出事。”正說著,田甜卻看到一個人走了過去,田甜看到走過來的人,臉色微微變了變,一言不發。
走過來的是個妖冶的女人,及腰的波浪卷長髮,深邃的大眼睛,精心描畫過的烏眉,硃紅色的唇彩,在夜色裡像是妖姬一樣,擺動著纖細的蛇腰,款款行來,就是上次在北京來找田甜的女人,她說:“我在那邊看著就像你,所以就過來了,果然是你。”
田甜疑惑的說:“你怎麼會在這?”
“我來這邊拍戲,你呢。”
“我是來辦案的。”
白楊疑惑的說:“她是誰?”
女人笑了笑,目光凝望著田甜,說:“我是她姐姐,叫鄭冶”
田甜急忙補充說:“她是我繼父的女兒,我跟她沒有血緣關係。”鄭冶笑說:“你著急解釋什麼?她又是誰?”田甜急忙搶著說:“她是案子裡一名重要證人。”
鄭冶卻突然走了過來,探頭就在田甜的唇上吻了一下,白楊詫異了一下,田甜急忙把她推開,說:“你不怕被人偷拍到嘛?”鄭冶說:“不爆點勁料怎麼炒作呢?”白楊詫異的說:“你們到底什麼關係?”田甜鎮定了一下,說:“我跟她早就沒什麼關係了。”
鄭冶聞言說:“你難道不想回去看看你媽媽嘛?”田甜搖了搖頭,說:“沒這個必要,我知道她過的挺好的,這就行了。”她說著,伸手抓起白楊的手,說:“我們回去。”
她牽著白楊的手,轉身走了,鄭冶立在夜風裡,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身後有人匆忙跑過來,喊著:“鄭小姐,下一場該您的戲了,需要補一下裝嗎?”
田甜拉著白楊快步往回走去,白楊按耐不住心中的詫異,說:“你與她真如夫妻一般相親相愛過?”田甜埋頭往前走著,說:“小時候不懂事瞎胡鬧而已。”
白楊卻有些憤然的說:“我的事情你全知道,可你從來沒講過你的事情。”田甜聞言,說:“好吧,回去跟你講講我的事,不過也沒什麼好講的。”
兩個人回到了醫院裡,田甜買了一些吃的喝的,兩個人坐在病房裡一邊吃一邊談,田甜抱怨說:“這些東西太貴了,賺人民幣花美元,簡直要命。”白楊說:“你答應說你的事呢。”
田甜整理了一下思路,說:“從哪兒說起呢,要說大概要從文#革說起了,我外公外婆文#革的時候被打成了右#派,天天被批#鬥,我媽媽也跟著他們吃了很多苦,後來改革開放,我外公外婆被平反了,但是落了一身病,我媽媽為了錢,加了個當時很有錢的商人,那時候叫投機倒把分子,結果就是我剛生出來沒兩年,他就被抓進去,罪名就是投機倒把,一家人的日子更沒發過了,我連學都上不起了,我媽媽呢,就抱著發財夢,帶著我一起偷#渡到了香港,偷#渡過去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