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徐殊感覺到南面數里外傳來動物的騷動,接著就一陣各種鳥飛兔走的驚慌。徐殊想都沒想,就跳上一棵高有數丈的樹上,全力收斂起自己的氣息,並一張隱身符打在身上,深深的躲藏了起來。
驚慌的獸群如潮水一般鋪過來,中間卻空出老大一塊,周圍的野獸連那方圓十丈都不敢靠近。一隻長有兩丈的純白巨虎在埋頭猛奔,其身因為過於龐大,早已說不上輕靈了,一步步踏得地皮都抖。而此刻這隻巨虎壓根兒沒有一點擺自己威風的意思,巨虎的後腿,明顯的一瘸一拐,埋頭低吼著只顧猛奔。奔行之間,快如閃電,一起一伏就是十多丈遠近。
白虎後面不到兩裡,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和一位六七十歲的老頭兒在瘋狂的攆著。年輕男子雙眼都紅通通的,氣喘吁吁的大聲吼道:“師叔,你快出手啊。你還笑什麼笑?”
老頭兒雖說年紀比這個青年大了一大把,但身子卻遠比青年靈活,臉不紅氣不喘的,哈哈大笑道:“你急什麼,難道它還能飛了不成。這可是你倆自己說的不用我出手,就能逮住這隻蹬雲虎的,幹嘛現在又要我來出手了。”
青年沒命的向前猛竄,每一個縱步都有十來丈遠近,步法也是輕巧,更懂得利用山林的每一個地形借力,顯示出功法也是不俗,但也恰恰只能保證跟得住巨虎,哪裡追得上。青年大吼道:“我們哪知道這隻登雲虎這麼狡猾,受了點傷就沒命的跑。師叔你倒是快點出手啊,師弟都受了傷,呆會兒讓這畜生跑了,怎麼跟師弟交待。”
老頭兒還是哈哈一笑,道:“莫光想著我出手,你們光學不練,哪裡會有長進。不讓你們見識一下,老以為自己感悟到了天地元氣就不得了,我像你這麼大時,早就修到中期了。”
青年本來就急得要命,但聽了老頭的話也不禁叫起來,大聲道:“師叔你少來哄騙我們,師傅說你都四十六歲才感悟到天地元氣的。你再不出手,我回山就把你昨天在山下支開我們,換衣服去青樓的事情跟師傅說了!“
老頭兒聽了氣得半死,道:“好啊,你們倆個小子有出息了,知道跟蹤算計你師叔了。師叔我逛青樓也是為了查清前段時間的拐賣婦女的事情,你小子可不能跟你師傅亂說。你要敢說,我就不讓你見七師妹!“
青年腳下不停,這一路死命的趕了快百里,他也大口大口的踹氣,說道:“那師叔你出手,我保證我和師弟都不說這件事,你也不準不讓我見七師妹。”
老頭兒哈哈一笑,道:“看師叔我最新參悟的法術,這個畜生能跑掉,除非它成了精。”老頭兒說完,兩手連連打了幾道法訣到從懷裡摸出張符紙上,狂喝一聲:“乾坤鎖元、陰陽禁魂!”符紙瞬間冒起綠森森的光芒,呼地一下脫手就朝著兩裡外的白虎狂奔而去。
只眨眼之間,符紙就趕上了白虎,白虎也彷彿知道不妙,連連的左奔右突,但卻沒有絲毫作用,符紙如影隨形的一下就貼在白虎背上。白虎狂奔的身影突然就失去了控制,渾身都癱軟起來,如一堆死肉一般橫摔了出去,連續翻翻滾滾的衝出十多丈遠,然後癱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兩人只幾個呼吸的功夫,就穿過了二里路遠,奔到這隻白虎的身邊。青年停下身子來,一邊用腳猛踢白虎,一邊喘息著說:“師叔這個法術厲害,這頭白虎啥都沒傷,這張虎皮正好拿去鋪床。師叔這個法術可真是殺人不見血啊。”
老頭兒鬍子一翹,說道:“你小子少來,你損人那兩招還入不得你師叔的法眼。這隻老虎可沒死,我只是用法術禁了它的神魂,讓他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而已。”
青年呵呵一笑,道:“師叔這法術厲害,那這個法術對付人怎麼樣?”
老頭兒哈哈一笑道:“你小子怎麼不開竅,師叔我費盡千辛萬苦學個法術過來,難道天天只用來偷雞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