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在她看見智光和尚鑽出來的瞬間就一反手抓了件衣服蓋起身子。這回子真的是虧大了,一不留神出演了一回荒野門,還好男主角還是徐殊沒變,但怎麼說也不是件能給臉上增光的事兒啊,徐殊會怎麼想?付馨竹看著臉色青綠紅白亂變的徐殊,試探著說道:“夫君,你可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徐殊臉色一變再變,冷聲道:“這是怎麼回事?這個可能只有老天才知道!嘿嘿,現在這個可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先把我們的正事辦完再說!”以下省略一千字!
半個時辰之後,徐殊和付馨竹相擁而坐,微笑而對了。緩解壓力的方法有很多種,最原始最直接的往往也是最有效的,所以現在徐殊和付馨竹兩人早在飛上雲端的時候就把啥子智光和尚、魔血陰蝠扔到一邊兒去了。徐殊一邊在付馨竹身上游走著雙手,一邊讚歎生活的美好和女人的美妙,一邊思考。良久之後,徐殊一召手勾起地地上的五嶽平山印,五嶽平山印正面血紅的印身上一道長約寸許的裂口,整個法寶靈氣消散了大半。徐殊長嘆一口氣,這可是自己成賴以家致富的法寶,以後真的只能用來當章蓋了。
徐殊收好五嶽平山印,挽著一臉紅暈的付馨竹站起身來,暗暗想道,又一個牛人出世了,這個天下,真的越來越有意思了。徐殊帶著付馨竹回到山寨,來到埋著自己父母的山前,徐殊卻並沒有打通山洞,而是在山洞前點上香蠟紙燭祭奠。一時之間,徐殊也是感慨連連,自己那做土匪的老子又如何能想得到,自己的兒子能踏入修仙之路,更是能娶個付馨竹這種如水如畫的女子,可能更沒想到的是,他兒子的生活居然還和他一樣,朝不保夕……
付馨竹是很識大體的女人,從小有著良好的教育和性格,默默的陪著徐殊祭奠,只不過她心裡好奇萬分的是,什麼樣的老子才能生出徐殊這麼個小氣而謹慎的人,偏偏還長得不壞,做起事來壞得不得了。付馨竹挽上徐殊的手,用手輕捏著徐殊的手掌,希望能分享徐殊心中的悲傷和給予徐殊最溫柔的情意,知性的女子如水,永遠就是這麼體貼。
徐殊也回捏兩下付馨竹的手掌,在此時,父母已是故去之人,過去的就是應該讓它過去,這個道理徐殊一點也不懷疑,每個時代都有不同的舞臺,每個舞臺都有不同的人物,有的唱黑臉,有的唱紅臉,有的唱配角,有的唱主角,天下沒有不落的太陽,也不會有永恆的主角。這個時代,徐殊以現在的能力,已經有了登臺露臉的實力,那自己到底是唱紅臉,還是唱黑臉?其實,在徐殊的人生觀當中,紅臉,黑臉又有屁的個分別,唯一的分別就是,徐殊永遠不會去唱配角,他想唱的,是那永恆的主角。
舞臺只有有限的幾個,人物形形色色,徐殊想要唱主角,其它的人當然不會答應。比如說現在,徐殊和付馨竹祭奠完了老子回到玄清宗,徐殊和付馨竹的身影一落到宗門之前,就看到負責玄清宗外事堂的曾風正兩腳如裝了刀子一樣站立不安在宗門之前轉來轉去。曾風一見到兩人,頓時大鬆一口氣,急急的跑上前來,一禮道:“宗主在上,夫人在上,曾風有禮了。有要事需上報宗主及夫人知道!”
徐殊點點頭,他看得出來,曾風很著急,但還是能忍得住沒亂了方寸,這個外事堂主證明也不是白混的。徐殊說道:“曾堂主無需著急,有什麼仔細說來我聽聽!”
曾風點點頭,雖然表示不著急,但臉上的表情可一點不輕鬆。曾風說道:“宗主及夫人四天前離開宗門之後,雨嘉及雨茜兩位小姐按照宗主之前的吩咐,去調查大涼山州城內的鬼店的事情。兩人不但自己去了,還帶走了宋小姐與章公子,估計是沒想到大涼山州城內會有危險,誰知這一去就沒有訊息。一天之後,我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就安排我們的外事堂弟子探聽訊息。在我們的地盤上,滿城內都有我們的眼線,最後的訊息是四人當天逛了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