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不同,一不燒丹、二不煉寶,這些東西哪裡來?當然是搶了,自己還怕天下大亂?
於是虛成子和徐殊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兩人又舉杯互相恭維一番,再就是品茶聊些別的話題。這一餐吃得是大家賓主盡歡,末了徐殊就提出告辭,說要繼續去雲遊一番。於是雙方又客氣一番,虛成子還特別送了塊玉符作為雙方交好的見證。徐殊當然也收了下來,青城派可不是虛成子口裡所說的小門小派,單是內門估計都不下百人,看得徐殊是頭皮麻,只是不知道武當、少林那種大派又是如何的規模了。和青城派自己也算是結了個善緣,以後要搶青城派的東西就真沒退路了,必須要毀屍滅變才成了啊!虛成子要是知道了徐殊心裡的想法,不知會不會被活生生氣死?
回到客院,徐殊乾脆連自己的房間都沒進,就滾進了付馨竹的大床。兩人逗逗宋臻韻,就辦些該辦的事,然後打坐苦熬法力。今天聽了這麼多大事,再加上徐殊自己只有兩年小命,哪裡敢放縱,法力那是日日打熬,神通那是時時參悟。徐殊也在思考,這樣自己參悟真不是辦法,自己再聰明,哪裡比得過眾人智慧,等自己參悟出大神通,黃花菜都早涼了。還是得出去走走,看看哪些人時運不濟,該死卻賴著不死的,自己好送其上路。
第二天,兩人收拾一番,就抱著宋臻韻就離開青城派,一路晃晃蕩蕩的往成都行來。時間正是正月末,農民無秧栽、無麥收,所以大家都往城裡擠,一時間城裡熱鬧非凡。徐殊一行三人,男的周正,女的俊俏,小的可愛,倒像極了一小家遊城玩景的小夫妻。付馨竹自從被徐殊正法,就乖乖的像條尾巴一樣跟著徐殊,低眉順眼模樣不耐讓徐殊還相當滿意。付馨竹這麼快進入角色,讓徐殊也不禁感嘆,這女人天生就是缺一根主心骨,有了大樹哪個都想靠。
暫時不說徐殊幾人到成都,而現在湖北武當山上,卻有一老一小兩人,現在這兩個人正在一間密室之中。四面八方全是一片子烏漆麻黑,空間彷彿會吞食光線一樣,這就是典形的伸手不見五指。密室的正中有一張石床,上面坐著一個老態龍鍾的老道。
說是老道,都是往年輕了說。乍眼一看,骨縮肉枯,面如千年老松皮,眼如深陷卵石珠,如狂風颳亂草,手如墓裡風乾屍。這個老道一身道袍掛在衣服上都直往下掉,彎腰駝背坐都彷彿坐不穩,眼皮更是動都不動一下,就是天上吃死屍的禿鷲,可能也對這種光是骨頭的乾貨沒興趣。
而此刻這個老得不能再老的對面,則跪著一個身穿陰陽得羅袍,頭頂逍遙一字巾的花白頭的老道。這個老道畢恭畢敬的道:“祖師爺,你召青陽子進來有何事?”
這個老道連張了幾下嘴,只出幾聲呀呀之聲,好像是太久太久沒有說話,卻如嬰兒一般,不會說話了。老道又舔舔嘴唇,努力抿了點口水,終於嘶呀著說出了話:“青陽子,你是青字輩的了!你就是現今武當的掌門人?”
武當掌門青陽子再次叩了一個頭,道:“祖師爺在上,青陽正是現今武當的掌門。只是我們一向不知祖師爺在此,故未能侍奉左右,還請祖師爺恕罪!”
乾屍老道努力睜了睜兩顆渾黃的眼珠,道:“你的修為怎麼如此之低,只到煉神中期。你如何能守護得了我武當的千年基業,除那八方妖孽,光大我武當門派?”
青陽子聽了更是誠惶誠恐,再次叩頭道:“祖師爺,非是青陽子不努力,只是現今的修士界,早已是人多粥少,不似幾百年前靈藥遍地。我等煉法,都只能日日打熬。青陽子的法力,在各大門派之中,也算前三之數了。八百年前的大戰,我武當被邪道盯上攻破,失去了很多功法,隕落了無數修為高深的前輩。而這幾百年,少林、崑崙、崆峒等等門派也都居心不良,處處與我們對抗。現今武當確實不如史上記載,能執各界之牛耳了。這一切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