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樣,可就是不理會自己,秦某人一時間也摸不清呂布這是要唱哪出,左右不能因為有人覬覦自己的寶貝閨女,就把女婿給打一頓吧?登時佯作楞脾氣發作,大聲對四人說道。
“你還有理了不是?莫不是以為呂某斬不得你不是?”得,又是這句秦旭都聽的耳中生繭的威脅之語,呂布倒是沒有沉住性子玩深沉的習慣,聽了秦旭之言後,猛的一拍桌子,怒道:“你不來某倒是忘了,你小子一貫會做好人,莫不是以為呂某便是那賣女兒以悅那冢中枯骨袁公路之人麼?你小子擅自調兵不說,得了便宜到某這來賣乖,是不是算準了某若是處罰了你,就坐實了這賣女求榮之事麼?就你那點小心思,趕著飯點來領罰?還敢和某玩激將?也罷,且順你一回,你且說說某該怎麼罰你吧!”
“啊?……”(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一章 秦旭論時情,嚴氏說婚事
呂布的臉色很不好看。
雖然說秦旭這次的做法其實很和呂布心意,想當初董卓想要覬覦貂蟬,呂布明知是王允用來離間兩人的計策,也依舊衝冠一怒,最後得了個誅董首功的名頭。若是這回秦旭明知袁耀此來目的還無所動的話,那就太令呂布失望了。
但是,話雖如此說,但秦某人這招惹禍端的本事卻是連呂布也自愧不如的。
似乎秦旭和老袁家有世仇似的,先是袁紹最為寵愛的袁尚,因為欲要呂布結親,結果前來說合的許攸被秦旭整到吐血不說,現在還在濟南繼續受著“剝削”;並且還曾打著馳援鄴城的名義,鄴城存糧也被劫掠一空,甚至到最後連袁尚本人都被秦某人丟給了黑山賊寇,若不是黑山賊在河北袁紹、公孫瓚交戰之時,突然放棄了同公孫勢力的盟友關係而保持中立,將袁尚和呂翔呂曠二將原封不動的送回,估計袁紹得被活活氣死。也就是河北動亂不定,剛同公孫瓚分出勝負來,又遇到了長安之事,為了不兩面為敵,才使得知了一些真相的袁紹沒有騰出手來針對青州,只用一些諸如聯呂抗曹之類的蹩腳計策意圖穩住呂布,否則,就以袁紹那護犢子的性子,估計早就對青州開戰了。
還沒等同袁紹之間事情解決乾淨,這回卻又輪到了袁術獨子袁耀,也不知道老袁家是不是真以為呂老闆是糊塗蛋,看不出這幫人笑臉背後的刀子。明明打著吞併呂布軍勢力的心思,卻偏偏還一副施恩的樣子,也難怪在得知訊息之後。呂布也覺得解氣。
不過秦旭也的確是太能搞事了,髒活專家,陷陣營都尉司馬冒的“赫赫兇名”便是連呂布也曾有耳聞,想那袁術年已四旬開外,才養活大了袁耀這麼一個寶貝疙瘩,平日裡恨不得寵到了天上去,眼下被秦旭交到司馬冒手中受“欺負”。要是真有個好歹,那不瘋了才怪。
眼下青州雖然險險躲過了袁紹的算計,但因為呂布得青州之速。政務官員大多忠誠度不高的緣故,本身並不是鐵板一塊。遠有心懷抱怨的袁紹在覬覦,兗州的盟友曹操也不是個善茬,隱於稷下學宮之中。卻對青州官吏影響頗大的孔融也是心懷叵測。輕易奈何不得;平原的第二次弊案,隱隱又帶出了已然被劉備架空的公孫瓚勢力也有攙和;而徐州這塊一時間咽不下去又捨不得吐出來的膏腴之地,雖然名義上屬於呂布勢力,但也像是一顆隱形炸彈在側,本來呂布軍戰力雖然強橫,也依然像是在雞蛋上跳舞一般,已然是四面臨敵,求穩還來不及。呂布甚至現在幾乎每天被這些事情困擾的頭都快炸了,秦某人卻又在現在惹上了袁術。
我的個老天。能不能消停點?倒不是說呂布作為天下第一猛將怕了,呂布還真就從來沒有怕過任何人,只是怕麻煩!可偏偏秦某人就像是個惹麻煩的祖宗,無時不刻不想搞出點事情來。而就在呂布擔憂怎麼才能想個好辦法給越來惹麻煩越大的秦某人擦屁股的時候,秦旭“目的不純”的到來卻是讓呂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