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旭還真有些還沒有怎麼緩過勁來,被當初第一次見蔡琰時的情景所惑,這種心性的變換,估計不是一時半會可以轉變適應的過來的。其實也怪不了秦某人情商的轉換這麼遲鈍,畢竟上輩子混到了大三十,卻一直掛著處級幹部的帽子,連個女朋友都沒有,而這才剛剛來此兩年,竟然有了“稀裡糊塗”的有了四個老婆,任誰攤上這等好事,也亟需一個心理適應期不是?
“噗……夫人?……咯咯……”秦旭話未說完,在一旁斂起姿容的糜貞竟然捂著嘴笑出聲來,倒是把秦旭搞得有些莫名其妙。難不成沒有正式那啥就不能改口麼?沒記得這個時代還有這等規矩啊。你看那白玉美人甘倩,可是自打被陶謙託付了之後,可是啥事也沒有發生呢,就已經一口一個夫君的叫著親熱的不得了了,也沒見有人有過異議啊。
眼見秦旭懵然的樣子,糜貞肩膀總算是抖動的不那麼劇烈了,不過眼眸中卻是帶著幾分淡淡的莫名感性之意,給秦某人掃盲說道:“妾身知道夫君乃是疼惜我等姐妹,可這夫人二字,夫君切記不要在人前這般稱呼我等。這個稱呼別人都可對我等叫得,卻唯獨夫君你叫不得的!夫君日後只能將這稱呼用在玲兒身上,也只有玲兒才是名正言順的秦府大婦身份,堂堂的徐州刺史夫人呢。夫君可要記牢了,否則不單單是夫君會被外人笑話,便是妾身等也會被些小人說項。”
“大漢竟然還有這等規矩?我愛叫什麼,還須得別人來管麼?”秦旭對於身處的這個時代,其實還是有些瞭解的。知道現在雖然沒有後世明清時代在禮教問題上那麼變態,但總的來說還是頗有些陳規陋習的。諸如士族顯貴府邸之中只有正妻才能冠上夫家的行事,即便是再受寵的妾室,不管日後會不會“扶正”,在世人的眼中,也只能稱呼孃家姓氏而已,至多為了區分高低貴賤,加上夫人二字而已。比如袁紹的正妻,袁譚的生母去世之後,劉氏即便是曾經受寵到了可以左右袁紹繼承人的問題,但最多卻只留下個劉氏夫人的名號,足可見之。
這些秦旭之前並未想過,但秦旭卻是在糜貞一提起之時,便已經想了起來。不過,以來秦旭自覺“有愧”於四女,而且秦某人也畢竟不是本地“土著”,對於這所謂的禮法也自不屑一顧,當下笑著說道:“咱們家中哪有那麼多的規矩,要說有,也是你家夫君我的話便是最大的規矩。理會那些酸儒的看法作甚?難不成他們還能常年住在府中麼?哪怕只來一天,某也會讓郝昭將他們轟出去。而且在為夫心中,你們同樣的重要,自然皆是秦某的夫人!而且,你們在平日間,玲兒不還是一口一個‘姐姐’的叫著你們,也從沒見過誰又有那麼大的膽子,敢置喙不是?”
“行了!貞兒妹妹!你家夫君心疼咱們,咱們也就不用再關上門自家交情了!左右都是一家人,除了秦某人,也便宜不了別人去!”秦旭這哄人的功夫,來自於後世的狗血肥皂劇,雖然在一千八百年後幾乎已經爛了大街,聽了直接反應就是作嘔,但在這個時,卻也能算的上是決定的大殺器。不過還沒等秦某人心中暗喜,腹黑美人蔡琰便帶著一副總是令秦旭莫名心慌的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話裡有話的說道。
秦旭還以為蔡琰在為昨日自己鬧出那麼大的笑話,讓蔡琰面上無光而生氣呢,正待也“溫言撫慰”一番,卻聽得蔡琰接下來剛剛還帶著淺淺笑意的精緻兩旁倏地一板,說出的話卻是讓秦某人頗有些哭笑不得了:“妾身等知道夫君此番要隨呂將軍出征,乃是為了州政大事,本不應置喙。不過還望夫君出門在外,飢則飽食,寒則添衣之餘,切莫忘記了家中已經嬌妻四人!行事之前,也多站在自己家人立場上考慮考慮才是。”
“唔?”秦旭剛開始還沒有緩過勁來,被蔡琰的話說的一頭霧水。不過在看了蔡琰滿臉幽怨之意,以及身旁的甘倩、糜貞,甚至是呂玲綺也皆露出幾分侷促之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