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了話,那個叫小燁的奶娃也不聽,反而死揪著皇帝的龍袍,鼻涕眼淚使勁往上抹,一邊抹還一邊哭著耍賴。
我看看皇帝,他臉上露出無可奈何的模樣,再看看大太監,也是一副束手無策的神情。
棣突然跑過去,蹲在皇上膝前,對那個奶娃說:“你叫小燁啊,什麼燁呢?樹葉的葉還是書頁的頁?謁見的謁還是黑夜的夜?”
小燁轉頭看看他,咬著指頭想了半天,說:“燒火的燁。”
棣傻了眼,說:“燒火的燁,這是什麼啊?皇上,我不懂。”
皇帝勉強笑了笑說:“一個火一個華的燁。”
棣在手上寫了寫,吐吐舌頭說:“啊,這個字念燁啊,我一直以為念華呢。”
這下皇帝放聲大笑,然後捂著胸口直喘,臉也變成醬紫色。
我走過去說:“皇上容我放肆。”
手指搭在他手腕上,驚異地發現竟然有幾處經脈閉寒得厲害,應該是被人用重手法截住的,再不趕緊給他疏通開導,到時必會氣血堵塞,閉氣而亡。
想也不想,一把揪起那奶娃,丟到棣手中,沉聲說:“你們快出去,誰也不準進來。
盤龍透髓功為人療傷次數多了,越來越得心應手,特別是為李千山動功驅毒這兩年,逼著自己挖掘內功的潛力,已經學會用輸入內力護住對方的心脈。饒是如此,顏箴還不止一次說我身在寶山不知寶為何處,盤龍透髓功在我手裡簡直是糟蹋。
我不懂武功,現在有點後悔沒有好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