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甄姜如此動作,再不明白甄姜的用意,秦旭就真是傻瓜了。秦某人絕想不到,自己竟然也會有被人看成是“特殊愛好者”的一天,心中苦笑自嘲道。
“仲明,不得無禮!甄家長者遠來是客,又有心要襄助青州,本就該我等盡地主之誼。你乃後生晚輩。更該好好招待才是。”也不知呂布是沒有注意到秦旭和甄家兩女之間的“誤會”,還是甄家此番開的價碼太高。總之呂老闆一門心思迫不及待的要將話題向著剛剛秦旭未來之前,談論的事情上來。
“主公說是!是旭失言了!”秦旭一副好下屬外加好女婿的樣子,同時甚有“誠意”的抱拳衝甄蹇拱了拱手,說道:“後學末進不知禮數,倒是讓客人生笑了!”
“咳!這是說哪裡話!秦使君年紀輕輕便能得呂溫候重用,又被天子賜封高官顯爵,以未及弱冠之齡便已然成勢,端的是少年英傑!老夫此番能有幸同秦使君結識,歡喜還來不及,怎敢怪罪?”甄蹇身為一家之主,又在你方唱罷我登場,亂作一團的河北混的風生水起,自然不會將個人喜怒帶到“正事”上來。雖然有心替“準女婿”呂老闆教訓教訓秦旭這個不知道好歹的小子,但現在呂布都發了話,甄蹇既然已經有了幾分要“投資”呂布軍的念頭,便不再同秦旭計較前事,甚至還刻意的做出了“高姿態”的模樣,連剛剛秦旭和自家寶貝女兒之間的“衝突”,也只是眼眸中精光一閃之後,裝作沒有看見,好一副豁達的樣子。
“仲明當時年幼,或許還不知道吧,早在我等還在幷州戍邊時,甄家的大名便已經如雷貫耳了。沒想到今日竟然得見了本尊,而且甄家長者此來,還為我軍帶來了足足一千匹上好戰馬和三千斤鑌鐵以為襄助,這份心意,某甚是歡喜。”呂布見秦旭“主動”同甄蹇認錯服軟,嘴角微微勾起,看了甄蹇一眼,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點了點頭說道。
“呵,區區薄禮,只是略表老夫對溫候的心意而已!若是日後能常來常往,這些都是小事!”甄蹇聽聞呂布所言,笑著捋著鬍鬚,說道。
“哇!甄家主當真大手筆!”秦旭一臉“驚訝”模樣,拊掌讚歎道。心中卻是愈發警惕甄蹇一行的來意了!
禮下於人必有所求,千匹戰馬對於沒有戰馬來源,又擴軍數倍的呂布軍來說,的確可以撐得上是雪中送炭之舉動,也怪不得呂布即便是再不願意“招惹”老甄家這幫人,也一再加“規格”接待。而且,相對於戰馬來說,那三千斤鑌鐵,更是令呂布拒絕不得。當初起獲闞宣所藏財貨之時,得了那點鑌鐵,就已經令呂布高興的找不著北了。如今又被甄蹇送上這僅僅是“薄禮”而且還明言還有後續,用屁股想這回甄家所求絕對不會小到哪裡去。沒看同樣列席於此的自家二舅哥糜芳,已經臉現焦急之色了麼。
“老夫不是自誇,我甄家經營河北數世,在幷州、幽州皆有馬場、鐵礦,這區區千匹戰馬和鑌鐵,其實也著實算不上是什麼!”見秦旭和呂布皆被“震住”,甄蹇剛剛被秦旭氣的憋悶的胸口才稍稍舒服了一些,一臉驕傲的昂首說道:“也不怕溫候、秦使君笑話。先前冀州牧袁紹,之所以能在短時間內迅速崛起,說來也是倚靠我甄家良多。不過數年時間。便已有河北霸主之勢。若非其橫死,恐怕如今早已經將幽州也囊括懷中了。可惜啊!本初命喪小人之手,數子又皆是碌碌之輩,皆非明主,讓甄家空有報效大漢之心,卻苦於無投獻之路,當真令人扼腕!好在是認識了魏公啊!”
魏公便是呂玲綺那便宜舅爺。甄蹇這話說的漂亮。也很隱晦,還帶著隱隱几分“逼宮”之意。大致意思就是當初袁紹若是隻靠著宗族之力,大概是不成的。多虧了老甄家鼎力相助,才使得袁紹成功之快令人咋舌。要是袁紹不死,河北絕對不會如現在這般混亂。只可惜袁紹的幾個兒子都不成器,否則。咱老甄家要錢有錢。要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