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透的訊息渠道,即便是現在兵力對比上僅僅只有徐州來兵的三分之一。袁術還是很有把握藉助地形之利,讓這個家奴出身的狂妄小子,知曉知曉什麼叫做薑是老的辣。
也難怪袁術會這麼想,對於秦旭,袁術倒是同樣秉承了老袁家的光榮傳統,不怎麼看的上眼的,徵東將軍能怎樣?徐州刺史又如何?不還是個靠著裙帶關係加好到逆天的運氣成事的無名之輩而已麼?十數年前他袁術成名之時。秦旭這廝還在穿開襠褲呢。而對於秦旭善戰的“流言”,袁術一概嗤之以鼻,一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奶娃娃懂得什麼打仗?若是真有傳說中的那麼神。當初西涼軍攻長安時,怎麼不見什麼神雷,不見什麼妖法?還不是一樣奔出長安隨著呂布狼奔豕突,奔波流離。曾經也不得不託庇於自家那死鬼兄長袁紹麼?
“陛下。探馬來報,吳郡似有異動。”正在袁術獨坐營帳之中,飲著至愛的蜜水,滿心幻想著此番能借強徵成軍的“丹陽兵”再次發威,按照那不知道誰“幫忙”發出的檄文中所言一般,一舉擊破二五仔孫策,順便將那秦某人也一併生擒了,好去和老朋友。當年同屬“洛陽三害”之一的曹操,換回自家寶貝兒子時。紀靈走了進來,說道。
“異動?孫策那狼崽子竟然還敢有異動?哼,虧的朕之前這麼欣賞他,沒想到竟同那呂布一般,是個只賴驍勇的匹夫,不通兵法。且不知這隆冬時節動兵,一來軍糧難繼,二來易傷軍心,成名大將絕不在冬日興兵,便是這個道理,看來這兩人是瘋了,亦或是天助朕也!哈哈……”袁術彷彿聽了個很好笑的笑話似的,抽動著嘴角,錯愕的看著滿臉疲憊之色的紀靈,像是強忍著笑意,問道。
“陛下……江東不比中原,向無冬日之厄,且自豫章郡以南,稻米往往一歲雙熟,並不會為軍糧所擾,還請陛下三思!”袁術接連敗逃,軍心渙散,佔據丹陽郡後,又強徵了數千青壯,怨聲載道,再加上孫策懾而不攻,又有秦旭北來的訊息,所謂士氣更是降低到了冰點,兵心思亂,將心難安,紀靈這位一直以來追隨袁術不離不棄的心腹大將,這幾日來沒做別事,就是一直在彈壓鎮撫,才勉強制止住了丹陽頻臨邊緣的動亂之像。此刻見袁術依舊這幅瘋狂之色,紀靈實在忍不住的沉聲說道。
“唔?哈哈,果然是天助朕也!若非愛卿你說,朕竟然還不知道時間竟然有如此不渝軍糧不敷用之地,果然是天賜此主人主興旺之地給朕!賞!有賞!”袁術別的沒有聽進去,倒是對紀靈所言豫章以南的情況十分興奮,幾乎是手舞足蹈起來。
“陛下!!眼下孫策……”紀靈眼中閃過幾分沉痛之色,正要強言諫諷幾句,讓似乎自廬江城破之後,便一直處於思緒混亂狀態的袁術清醒幾分。卻不料還沒有開口,就見被託付城防的大將李豐幾乎是跌跌撞撞的闖了進來,神色慌張中帶著幾分驚恐之色。
“李將軍,何事如此驚慌?為何拋卻城池不顧來此?”見袁術還在沉溺於自我幻想之中不可自拔,紀靈暗暗嘆息了一聲,厲聲問道。
“大將軍放心,有雷薄在那,一時無恙,呃,實是城外突然有……有大軍萬餘人……於歷陽城外五里處紮營,旗號裝甲不知屬於何方!”李豐還在拿雷薄頂缸,被紀靈猛的一瞪,又見了在一旁忍笑的袁術,方才遲疑說道。
“萬餘大軍?不知旗號?那是從何方向而來總知道吧?”紀靈當初保袁術來江東,對江東的勢力分佈也有了些大致的瞭解,聽李豐說的模糊,先自有了幾分惱意,也知道李豐當初在廬江破城時,心中便另有算盤,但眼下兵微將寡,不可自傷大將,便強忍住,但語氣中也帶上了幾分怒意。
“大致是從吳郡、會稽……”李豐剛說了一句便閉了嘴,知道自己說了廢話了。吳郡在丹陽以東,會稽卻是在丹陽以南,兩者雖是毗鄰,卻是各自據有入治地多山的丹陽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