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
他看著禁慾冷淡,可一旦在床上就成了貪吃的狼,能折磨得人慾生欲死,他卻是不知疲倦。
虞念似乎又能聽見他情慾高漲時低低的喘息聲,還有他的薄唇抵著她的耳畔,沙啞暗沉的嗓音一直往她心裡鑽,低啞讚歎,你好緊。
她的呼吸越來越沉重,眼神也越來越迷離。下一刻虞念狠狠掐了自己,別過眼,努力摒棄不該有的念頭。
不對勁。
江年宴也發現了她的不對勁,低聲問她哪不舒服,虞念搖頭,就只是說頭暈,休息一會兒就好。
江年宴凝視她,半晌後輕輕一拍她的肩膀,“閉會兒眼睛。”
虞念其實不想在這睡,她想回家。可是一想到家裡,後背就發涼。或者在這休息她也不想靠著他,他的氣息總攪得她心煩意亂。
她還有不少事想問他呢。
江擇到底給她用了什麼?他人呢?還有那隻……玉鐲,那隻玉鐲能不能要回來?她想買,想買……
還有,她也想問他,你到底是不是江年宴?是我的誤覺嗎?
因為江年宴不會這麼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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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睡著後,江年宴的臉就越來越冷了。
忍著傷口的疼將她抱上了床。
病床是正常的雙人床大小,虞念躺在上面許是舒服了,胳膊腿都舒展開來。江年宴回到床上,靠著床頭,扭頭看著身旁睡著了的虞念,她的臉頰有異於平常的嫣紅,顯得嬌嫩如夏花。
他伸胳膊摸過床頭的手機,發了一條語音,“進來一下。”
很快老劉就進來了,見虞念睡在床上微微一怔,然後走上前就放輕了腳步。
“宴少。”老劉的嗓音也壓得很低。
“查明白了?”江年宴開口時聲音也很低很輕。
老劉點頭,“是新型的聽話水。”
江年宴皺眉,“新型?”
“嗯,重點在迷情上,據說針劑的話藥勁猛藥效長。”老劉說。
江年宴眉頭皺得更緊,“醫院有什麼辦法?”
“沒辦法,是注射,喝進去的話還能洗胃。”
江年宴臉色沉冷,“這個畜生。”
少許,“他怎麼說?有沒有解藥。”
問這句話江年宴也知道是白問,曾幾何時這種事他見的太多了,也沒聽說過這種藥的藥效有什麼辦法能解的。
果然老劉搖頭,“問了,沒有,說就是尋歡作樂的東西,又不能喪命哪能有解藥。小少爺還說……”
江年宴抬眼看他。
老劉看上去挺難以啟齒的。
“說吧。”
“小少爺的意思是,他本來想把虞小姐帶回家慢慢……玩,反正藥效長。”老劉艱難地說,“但後來見虞小姐意識不清醒他就起了性,想就地……先來一次。”
江年宴眸底涼得很。
“是打著商談退婚的由子去的,如果虞小姐能答應他的條件,他就沒打算用上這種手段。”老劉看了一眼虞念,但很快目光就撇開了。“虞小姐的性子還是挺倔挺冷硬的。”
江年宴垂眸看她。
她睡得似乎不安穩,眉心微微蹙動。江年宴伸手,拇指撫在她的眉心之上,她就漸漸安穩下來。
老劉看得清楚,這一刻江年宴的眼神很專注。
“說明他早有準備。”江年宴的嗓音低低沉沉的,卻是一針見血。
老劉說是,“那支藥訂購的日期就在紅譽會館事件之後。”他頓了頓,“宴少,這也太巧了。”
江年宴忽而笑了,“是挺巧,我那侄子怎麼說?”
“他始終沒敢說得太具體,但我多少聽出點意思來,是有人在小少爺面前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