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做什麼噁心人的勾當還怕說嗎?我憑什麼跟她道歉?”季姿硬著頭皮說。
江年宴的臉色雖未變,可眼底涼了涼。“噁心人的勾當?例如?”
季姿不吱聲。
江擇想打圓場,“小叔,她其實就是——”
“論勾搭人的本事季小姐不在話下吧?不是你先勾搭江擇的嗎?季小姐健忘。”江年宴一口一個季小姐,看得出是真沒把她視為家人。
季姿的臉紅一塊白一塊的。
“這次不想道歉就算了,再有下次別怪我不客氣。我這個人不是很心疼晚輩,有時候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江年宴風輕雲淡地說。
這番話明明說給季姿聽的,卻叫虞念心尖顫悠。
等江擇灰頭土臉拉著季姿離開後,江年宴沒離開,反倒將虞念一把推牆上,他頎長的身軀貼上去。
“你……唔。”
沒等虞念開口,他就壓臉下來,狠狠吻上了她的唇。
這是走廊,隨時都能有人過來。
虞念嚇得掙扎。
可抵著他胸膛的雙手被男人僅憑一隻手就鉗住,一併固定在她頭上。騰出隻手緊緊掐著她的細腰,薄唇似火,在她唇齒間汲取芳香。
虞念嗚嗚抗議,直到江年宴深埋在她衣領間,在她脖頸狠狠吸出紅痕來才算完。
“你瘋了?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她呼吸急促。
江年宴沒放開她,低笑,“在欺負晚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