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地損失。然後邊防軍和西北保險公司再支付出一大筆天文數字的撫卹金、保險費等等。
“大家一字要仔細填好保險單!如果陣亡了受益人就能得到一千元的保險費!如果沒親人的話,可以選捐給教育基金、遺族基金或者榮軍協會。所有人都必須要寫遺囑,寫好上交給班長封存。”
在前線的戰壕裡軍官們則在分發著保險單和信紙,同時大聲的提醒著士兵們保險單的重要性,在西北邊防軍為每一名官兵都購買了保險,豐厚的保險費足夠他們的家人,在他們陣亡後衣食無憂的過完下半生。
如果他們有老婆孩子地話,遺族撫助基金會每個月還會支付相當於西北最底生活保障金1。5倍的軍遺補助,直到其老婆改嫁或其子女滿十八歲。讓每一名為國盡忠的將士家人絕不陷入生活困境,是西北邊防軍最根本的信條。也正如此,才有了邊防軍官兵在戰場上的悍不畏死。
“嗯!……老頭子,你聽著!你兒子我沒給你丟臉,如果你看到這封信,那就說明你兒子我進忠烈祠了!……”
書寫著遺囑的張秩勳地遺囑裡除了交待一些身後事之外,順便像部隊裡的那些兄弟們一樣在遺囑裡調侃起了用和自己斷絕父子關係逼自己來當兵的老頭子起來。****
而此時整個戰壕裡都是靜靜的。無論是軍官或是士兵都趴在空彈藥箱上寫著各自的遺囑,仔細的填寫著保險單,這時邊防軍一直以來強制性的文化掃盲派上了用場,至少所有士兵都不需要讓他人代筆填寫的保險單和代寫遺囑。
“架好梯子!所有人準備!”
幾十分鐘之後在前線地戰壕之中隨著士官和軍官地命令,已經按耐不住興奮之情計程車兵們便架著木梯依靠在戰壕邊,深達兩米的戰壕必須要借用梯子才能上去。在進攻的命令下達到到前線,戰壕內已經苦等數月士兵們明白,他們的假日結束了。
“上刺刀!”
隨著戰壕裡兩個師軍官的一聲命令。
戰壕中十一、十二兩個師兩個尖刀營千餘名士兵們便紛紛給步槍裝上刺刀。深達兩米的戰壕響徹著刺刀安裝時金屬撞擊聲。然後士兵們便據著步槍,每一名尖刀營士兵面色都顯得有些焦急、興奮,期待之中又參雜著恐懼的眼神仰視著地戰壕胸牆,他們將第一次跳出這條深達兩米的戰壕,向俄軍的陣地發起進攻。
7時27分,隨著從上級的一聲令下:“各炮裝彈!”
二十秒內,外貝加爾集團軍所屬四百三十二門75/105/155毫米野炮、榴彈炮以及120毫米/240毫米迫擊炮,迅速撤除了火炮偽裝網。搖起了炮身。裝填手將第一波炮彈推進炮膛,關閉了炮閂,瞄準手按事先賦與的諸元將炮口定位。
7時30分,分針與秒針成直線的瞬間,指揮官對著送話器下達了命令。命令就是兩個字:“狂風!”
感覺呼吸越來越緊張的張秩勳看著頂上地藍天,現在張秩勳已經不需要再想象著戰壕胸牆外是什麼模樣,是不是一片碧綠地青草地或是被炸翻的佈滿雜草地土地。不久之外張秩勳就可以真切的看到一直想像著的景色了。這時張秩勳突然想到自己好像在遺囑裡還落下一個人。
“長官,那個……現在還能不能修改遺書!”
“嗖……”
就在這時頭頂上傳來了密集的有些奇怪的聲。聽起來像尖銳的風哨,是炮彈的破突聲!戰鬥打響了!
歷史應該記住這一時刻,公元一千九百一十七年九月二十六日七時三十分,終過四個半月的等待之後,西北軍吹響了進軍西伯利亞的號角。
如果好端端一個異常平靜的早晨,突然間發生了地震海嘯雷劈電掣山塌雪崩江傾湖涸,那場景一定是既驚駭又好看。
破壞,在自然界的表現為天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