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洞裡奮力揮動著鐵鏟兩名士兵大聲的吼叫著,讓他們加快速度,空中傳來的炮聲意味著總攻隨時都有可能開始,而直到現在城門甬道內的通道仍然只挖進了不到兩米。
“快點!再快點!……後面的兄弟快等不及了!”
見正在開挖著通道的戰士已經累得大口喘著粗氣,孫定臣連忙讓車內的戰士頂上去換下他們,雖然城門甬道內的填土並沒有夯實,但是想在短時間內挖出的一條足夠深的通道,仍然不是一件容易事。
“轟!”
就在換人之間,離裝甲車不遠的處發生了猛烈的爆炸,是城門上的僥倖在彈雨中倖免的寧海軍扔下的**!幸好這些**不是邊防軍用的高爆**,從它的威力來看應該是的普通的黑火藥。
就在這時劇烈的裝甲車頂上傳來一聲悶響,裝甲汽車隨之產生了劇烈晃動著,到至於車內站蹲著的官兵全部被掀坐在車內,車內的眾人只覺得耳膜如被刺穿一般的嗡嗡作響,顯然是有**在車頂上爆炸了。
“愣什麼愣,還不快點上去!”
不顧摔倒時胳膊碰傷時的劇痛,孫定臣大聲的吼叫著,見部下愣愣的沒聽清自己說什麼,孫定臣用力的拍打著他指著甬道比劃著,耳內嗡嗡作響的孫定臣也聽不到張著嘴的戰士在說什麼。
就在這時裝甲汽車附近似乎又發生了爆炸,車體也隨之晃了晃。孫定臣看到副駕駛位上的電臺,連忙衝上去抓起了步話機。衝著步話機大聲地吼叫著。
“就等你了!”
依在戰壕裡地狙擊手透過狙擊步槍的瞄準鏡。見北城門的城垛間閃出一個身影,手裡拿著幾根捆在一起的火藥管,見他正好像正在點著引信,原本準備扣動扳機的狙擊手,鬆開了手指,靜靜的等著/
就在城垛間的那個身影揚起手臂準備把火藥管扔下時。一直等著這一刻的狙擊手扣動了扳機,伴著清脆的槍響,城垛間地身影癱倒了下來,從瞄準鏡裡看到城門樓上奔散的寧海軍。嘴角露出了一線笑容,在他拉動槍栓重新上膛時,城門樓上炸出的一團黑煙。
使勁拍了拍腦袋,原本嗡嗡作響的腦袋此時清楚了許多。也勉強可以聽到磚石落在車頂地時的聲響,孫定臣看了一下手錶,師長給自己的時間不多,時間一到部隊隨時有可能會發起總攻。到時如果炸不斷這截城牆,不知道到時會有多少兄弟把命丟在這十七米高的城牆下。
剛換下來已經累地氣喘吁吁的工兵,一滑進車內不顧嘴鼻裡的灰土,就大口的喝著水。貓著腰挖了半個鐘頭的通道,胳膊早累的沒什麼力氣,以至於拿著水壺時累極的手都不住的顫抖著。
“營……營長!……他娘地西軍在土裡頭摻地有石子。”
喝了幾口水後,喘著粗氣的工兵看著營長大吼著。
“孫營長,兄弟們都累地夠嗆了。要不一會我也上去吧!”
裝甲車的司機看著累地連水壺都拿不穩的工兵。連忙走了過來向孫定臣說道。
“你不行,到時沒人開車。你的任務就是開車!”
看著累極的兄弟孫定臣心裡後悔為什麼當時不多帶幾個人過來,但是仍然拒絕了駕駛員要幫忙的提議。畢竟等挖好了通道還要靠他開車帶大家離開這鬼地方。
“問問孫定臣還要多長時間,告訴他,我等不及了,四十分鐘後如果還沒挖出的通道,讓他第一個上城牆殺敵!”
從望遠鏡裡看著仍然停在城門下的那輛裝甲汽車,風雨天對身邊的傳令兵說到,此時在風雨天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讓整個西寧城為那些慘遭虐殺的戰士報仇雪恨,想到那些被虐殺的戰士,風雨雪又看了一眼李既如,如果他在使用特種彈的命令書上簽字的話,或許此時的西寧已經變成了一座死城。
“挖到城基了!挖到城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