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知道這些人最擔心的是什麼,一直以來支撐著他們復辟的意圖的原因。不是因為他們忠君。而是因為他們懷念過去的權勢與富貴,儘管這兩年復辟之心迫於現實已趨於平靜。但絕不意味著他們死了這個心思,尤其是當他們的富貴受到威脅的時候。
川島浪速的話引起了屋內眾人的交頭接耳,自段祺瑞的通電邀請司馬進京之後,京城內滿人最擔心的正是西北的那個人進了京,會不會對京裡的旗人下手,任誰都知道那人對旗人絕無好感。
甚至於有報紙報道說那人先祖曾是反清逆賊的將領,兵敗舉族被殺,其祖上餘支在家兵的拼命相護下僥倖逃過一劫;為躲避官府捕殺逃至海外達數百年,受其家教影響自幼就對旗人可用恨之入骨來形容。這種人一但掌權,絕不會有旗人的好日過。
而最近偶爾從甘肅傳來的風聲,更是讓京城的旗人膽戰心驚,幾十萬的甘肅的回回,說殺就殺了!說是說其是起兵的回回的為絕後憂行之,但是其中內情雖無從得知,也可猜一二,那個人滿面的笑色背後的可是握著能殺人的刀,而且還是一個殺過人,把屎盤子扣到旁人身上的主,這樣笑裡藏刀、殺人不眨眼的主將來會做什麼,誰會知道。
“建奴!一通古什賤種!其以屠刀盜居中原數百年,屠盡漢民過億萬!致中原文明倒退、淪任人被害之地,其舉族皆罪為不贖!國人皆聞與此等賤種共享共和,司馬甚為不恥!尚有良知之輩皆不恥與之為伍!”
想起那個人曾經殺氣騰騰的講話,更是讓屋內的眾人心驚肉跳。那人在西北雖未行排滿之舉,但是如果到了京城。看到這四九城內舉城上下幾十萬旗人,萬一有一天他若是舉起手中的刀,只怕……
“川島先生,雖我等明知其絕非良善之輩、並居心叵測,但我等現寄人籬下,勢不如人又能耐他何!當年如果你們未中途撤走對我等“勤王軍”的支援。我等趁袁逆身死之機奪得關外,恐怕現在時局也不會如此!”
肅親王善耆面帶些許無奈的說道,言中帶著此許怨意。四年前。正是他們日本人積極支援“滿**立運動”,這些人才會將早已經解散地清皇族宗社黨,重在日本成立。並將總部設東京,而自己亦在領導大連支部的活動。
並與眼前的這個川島浪速安東、皮子窩等地招匪納兵,終在兩年前組成了近萬人宗社黨“勤王軍”,配合日本人的“第二次滿**立運動”軍事活動。但最終卻因為日本對華政策發生變化,第二次滿**立運動失敗。沒有了日本人支援的“勤王軍”只能以解體告終,而宗社黨亦隨之解體。
而最讓人心痛不已卻是為建“勤王軍”京城的各家王府幾乎耗盡了最後一點家底。現在即便是再建勤王軍只怕也是有心無力了,沒有銀子那些早已流散地“勤王軍”根本不可能重新聚集,那些土匪可不是忠君愛國義士。
善耆的報怨並沒讓川島浪速露出一絲窘態,當年之所以決定停止對他們支援是日本對華政策的改變,而現在重拾對他們地支援同樣是對華政策的變化。一個強大、統一的中國絕不是日本地可以接受的,尤其是現在陷入內外交困中的日本,更不能接受自己的近鄰日漸強大。
“大日本帝國曆來與大清帝國交好,兩年前實因一時失策、即功虧一簣,這次請各位放心,日本帝國絕不會袖手旁觀,請各位放心,一直以來日本帝國從未放棄過幫助貴國皇帝陛下復位的行動,現在自然也不例外。一但“勤王軍”再起,關東軍、朝鮮軍必會傾力相助。我國政府已經同意及大批軍械。用於組建“勤王軍”。並將於朝鮮由皇軍派出教官對“勤王軍”進行訓練!”
書房內的王爺們被川島浪速的話驚呆了,兩千萬日元貸款、提供大批軍械、日本教官訓練“勤王軍”。這……簡直如夢一般,以至於有幾人甚至用力地擰著自己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