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線迷住,奈何對方實乃是攻不破的冰山,無數前仆後繼者盡數失敗,使得楊以辰也失去了自信不敢大膽上前,但這並不妨礙靠著自由搏擊雙方關係不同於一般同學,直到高一學期結束師輕舞搬家離開那座城市,楊以辰也不曾敢於表白,始終將這段青澀的懵懂埋藏在心底,如果不是今天遇到,他也只會將這段記憶深埋在心底,重生前那十幾年,偶爾會想起,也只是甜中略有一點酸澀的美好回憶,一年的相處,杳無音信,再無任何聯絡,留存的也只是記憶長河中的一個節點,很耀眼,一旦有人勾起這回憶瞬間就可以從記憶長河中將這一段完整的拿出來。
“下車!”
待到楊以辰回過神時,發現車外是一片蒼涼,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有山有樹沒有公路只有兩側山林間的積雪,這條路也僅有一條車轍,積雪都未曾吹散或是融化。
“師輕舞,這……”
“喝!”
下車後,迎接他的是來自對方的狂風驟雨般進攻,速度奇快,角度刁鑽,力量也不錯,與正常成年男人的力量相仿。
遠處一輛車子靠了過來,楊以辰擺手示意車中的烏鴉不必過來,在學校時他是師輕舞的陪練半個靶子,重生之後的身體訓練和技術訓練都沒落下,如今已經能夠與烏鴉對練,並且他自己也發現了自己的力量似乎總在不斷的增長之中,幾次檢查也都沒有任何問題他只能將這當作是重生所附帶的福利,面對著更加強大招式中已經透著殺意的老同學,他的防守壓力很大,漸漸的他發現除非自己還手,不然一定會被對方打倒。
不明就裡之下,楊以辰選擇了保守的回擊,以鞭腿迎上了對方的鞭腿,撞擊之下,身子一沉,小臂靠在了對方的腹部,力量發的很柔,直接將對方推了出去,如果是下殺招,這一下八極拳以肩膀靠過去,對方至少要在病床上躺幾個月。
“啊,師輕舞,你沒事吧?”
“接著來。”
從對方嚴肅的表情中,楊以辰似乎看到了過去,看到了幾年前的那個女孩,執拗、一根筋,不達到目的不罷休。
連續幾次將對方推開之後,師輕舞不動了,指了指一旁一棵大腿粗細的松樹:“八極拳,以前看你就是花架子,現在有點意思,怎麼樣,讓我看看破壞力。”
楊以辰也是剛剛活動開,正是意猶未盡,加之美女有要求,自然樂得表現一下,也算是給自己這兩天的鬱悶找一個發洩的通道,將外套脫下,來到樹前,發力,一次,兩次,三次,就聽得咔咔的脆裂聲出現,力量只在斷裂處而不再樹的整體晃動,力集中一處,楊以辰這也算是小成了。
師輕舞掃了一眼,扔給他一個信封,轉身上車一句話沒說開車就走,弄得楊以辰是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說也是老同學見面,不至於這樣吧,上來就打一架,然後什麼都不說就走?
開啟信封,一張並沒有多少值得欣賞的素描畫,勉強能夠看出是一棟破舊的樓,在樓頂一個模糊的身影衝著面前喊著,如同漫畫一樣,從那身影拉出一個對話方塊。
看到那對話方塊內的內容,楊以辰有一種不知名的狂喜,他就覺得這一切是那麼的不真實。
“師輕舞,我一定會變得比你強,我一定會站在萬眾矚目的地方讓你看到我,到那時,我一定有勇氣跟你說我喜歡你!”
懵懂青澀的暗戀,小女孩離開時,小男孩只敢在角落裡迎著狂風喊出內心的話語,卻不知,當年的小女孩,離開那座城市之前,最後一個專程來告別的,正是他。
青澀,不意味著不成熟。
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