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嗎?”
她立刻警覺起來:“什麼意思?難道不是嗎?”
“她那麼一推,我三兩下就能站住。”我沉聲道:“是有人絆了我一腳。”
“是誰?”
“我不敢推測。”
“難道是巴特瑪?”她見我的眼色暗了下來,心中便有了幾分猜想:“你以後離她遠點。”
“她可是會自己找上門來的。”我聽她深嘆了一口氣,又道:“你如今行動不便,就不要出門了。”
“我不出門,誰來陪你說話呢?”
······
自皇太極出征後,他平均每五日便會給我來信,告訴我平安。我把那兩封信都與我的日記放在了一起。
但是最近,他再沒了訊息,我心中有了淡淡的隱憂。
“福晉,老可汗來了。”
我聽著惠哥興奮的聲音,朝門口看去,“父汗、母妃!”
“孩子······”
寨桑略顯急促地走了進來,博禮緊隨其後。
惠哥趕緊攙我站了起來,寨桑握住了我的手:“孩子,父汗到現在才來看你,你不怪父汗吧?”
“怎會?父汗言重了。”這麼久沒見他們了,其實怪想念他們的。“快坐吧。”
“哎······”
博禮也隨著坐了下來。
我讓惠哥給他們倒了兩杯茶,道:“哥哥呢?怎麼沒來啊?”
“我們若是都來了,那科爾沁怎麼辦呢?”
博禮道:“你那哥哥可是整日唸叨著你們兩姐妹呢,你是否也想他了?”
“是啊,昨晚還夢見他了呢。”
寨桑他們笑了,他嚐了一口茶,道:“這茶葉可是皇上的最愛吧。”
我頓了頓,又擔心起了皇太極:“······是啊。”
寨桑他們到底是老人,能看出點兒名堂,安慰道:“你放心,朝鮮的國力遠遠比不上大清,更何況這次多爾袞和豪格他們都在,皇上處事又一向謹慎,必定沒問題的。”
我點了點頭:“但願如此吧。”
這幾日我的眼皮跳得厲害,也不知是吉是兇,常常一個人對著窗子發呆,老想著他出發前對我說的話。
“父汗,你們可有去看過姑姑和玉兒了?”
“還沒呢,準備等會兒再去。”他微微皺眉道:“聽說你姑姑咳疾越來越嚴重了?”
“是啊。”我答道:“如今我身子也不便,偶爾過去看看她,她總說沒事。現在也是玉兒在照顧她。”
他點頭道:“現下宮中只有你們三個是博爾濟吉特氏一族,理應互幫互助。”
他們與我再說了會兒話便去看玉兒和哲哲了。
博禮顧及著我懷孕,便在哲哲的安排下住在了關雎宮,以便照顧我。
其實我在用晚膳的時候就注意她了,出去了粉黛和華麗的服飾,她也是一個年近半百的人了。我的媽媽和她長得一模一樣,想必現在也滄桑了吧。
心中苦澀,望著天上的月亮,似乎裡面有媽媽的人影一般。
想著,我便走去了博禮的寢室。
她沒睡,挑著燈在縫製衣服。見我來了,很是驚訝。
“你怎麼來了?也不睡覺?”
我坐到她身邊,“我睡不著。”看著她手中的小人衣服:“這是?”
“給我快出生的外孫做的衣服。”她說著,眼角泛起了笑意。“因為不知道是男是女,所以選了這個顏色。怎麼樣?好看嗎?”
“只要是您做的,都好看,是不是啊?”我撫上肚子問著他。
她笑著,“好啦,回去睡覺吧。”
我挽著她的手,撒嬌地靠了上去,“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