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願的胸,不好意思地收回手。
如願白他一眼,把他的手拉回來,按在自己胸上道:“擦乾淨,瞎害羞個什麼勁兒呀,又不是沒摸過。”
顧向陽笑起來,拿如願沒有辦法,有時候她單純的像是個小孩子,有時候又熱情如火完全不知道什麼叫做羞恥心。
他伸出手繼續給如願擦衣服,他盯著如願,拿著紙巾在輕輕擦拭著被他弄髒的地方,越擦越慢,越擦越用力。
兩個人的眼神都變得不單純起來,病房裡的空氣越加曖昧和炙熱。
直到陳元猛地推開了門……
“老顧!有任務!”
顧向陽殺了陳元的心都有,如願也不高興地瞪著這個不識趣兒的人。
陳元看到眼前這一幕,忙捂住自己的眼睛,哎喲媽呀地叫著:“報告組織,這裡有人虐狗!”
顧向陽故作鎮定地輕咳了一聲問:“有什麼任務?”
“人質劫持,上面要我們馬上過去。”
顧向陽立刻站起來,對如願說:“我得先走。”
“去吧,我會自己吃飯的。”
“我忙完了就過來找你。”
“當然啊!你必須過來看我。”如願笑眯眯地說:“你現在可是我的男朋友!”
顧向陽臉上升騰起一抹紅暈,然後嚴肅鄭重地點了點頭,就差給如願敬禮了!
一旁的陳元曖昧地看著顧向陽,小聲打趣道:“喲,要改口叫嫂子了啊?”
“對啊!”如願搶先答道:“還不叫!”
“嫂子!”
顧向陽看著如願,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親她一口,但是礙於陳元在這裡,只能強忍住自己的衝動,然後嚴厲地看了陳元一眼道:“誰讓你嬉皮笑臉的,走!”
兩人走了,如願端起粥,小口小口的吃。
這樣多好,順著自己的心走,不折騰。
只要還活著,愛上誰都不為過。
如果一切都終將撫平、一切都終會消弭,至少此刻我們還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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蠍子知道如願出事兒的時候人還在剛果,他收到訊息,說那個叛徒在剛果出現過,可是依舊沒有找到他的蹤跡,本來準備繼續去肯亞打探訊息,沒想到竟然得知如願得了重病的訊息。他連夜趕回烏干達,開了一晚上的車都沒有閤眼,總算在早晨抵達了坎帕拉。
因為木如夜不喜歡他們這些人跟如願的生活接觸過密,所以這還是蠍子第一次去如願工作的地方。他停下車找不到醫院的方向,見到前面停了一輛吉普車,隱約可以看到裡面的人穿著藍色的制服,似乎是中國來的維和警察。
他走到司機的窗子旁,低下頭來問道:“你好,我想問一下,穆拉戈醫院怎麼走?”
陳元他們趕著去執行任務,他匆匆指了指左側的路道:“左轉直走。”
“走多久?”
“五分鐘就到了。”
“謝謝。”
蠍子道謝,準備轉身走的時候,卻不經意地看了一眼副駕駛的位置,剛好坐在副駕駛上的那個人警官剛剛整理好衣服,也轉過頭來看向他。
電光火石之間,無數的情緒在兩人心中炸裂開,顧向陽死死地盯著蠍子,眼神堅定,視死如歸。
蠍子揚起嘴角笑了起來,那個笑容陰森狡猾,看得人發麻。
終於找到你了。
陳元絲毫沒有注意到這兩人短暫的對視,他已經迅速地啟動車子,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踩下了油門。車子從蠍子身邊駛過,蠍子對著車子做了一個割脖子的動作,他知道,那個叛徒一定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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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帶蠍子進如願病房的時候她剛剛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