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
玉桓一聽這道號,立刻就笑了:“你是靜虛師姐的徒弟?倒是進步的快,竟已會御劍飛行了。”
紅磷御劍靠近,畢恭畢敬把令牌遞了過去,又小心翼翼的回道:“師父交代過,雖說雅心派凡人不可入,但如今非常時期小心為上,因此才冒犯了師叔,還請師叔原諒。”
玉桓早就知道了,方才靜虛帶著玉劫去換她時,就交代過她,不然她也不會有這令牌。於是便笑問紅磷:“掌門何在?”
紅磷一指東邊道:“師公在練習場指點白字輩師兄,師叔常年沒回,往那人多的地方去找就是。弟子還要巡邏,恕弟子不能領路。”
玉桓笑著點了點頭,誇了他一句敬忠職守,便駕著飛毯找師父去了。
劉歡顏此時都已經不會說話了,張著一張小嘴,滿臉通紅的看著四周,直到飛毯落地,她都沒反應過來。
等有人圍了上來,她這才發現周圍全是穿著藍衣的道士,各個看著她和善著笑著。
劉歡顏羞澀了一下,轉頭去找母親,卻發現母親竟在不遠處,和一個紅衣女冠說話。
說著話,那紅衣女冠轉頭看了自己這邊。劉歡顏當場愣在那裡,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個女子似的。
喬雅一轉眼,看到自己的表妹怔怔的看著自己,而白字輩的徒弟都圍著她好奇的打量,還以為她害怕了,便對錶妹招了招手,說了句“來”。
結果表妹站是站起來了,怎麼走向自己的時候,這麼魂不守舍的?
喬雅誤以為她害怕自己,還努力擠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問她:“你叫什麼?”
劉歡顏聽見問話。半天磕磕巴巴說了句:“劉……劉歡顏。”
喬雅笑道:“你別怕,這裡是雅心派,是修仙之地,再無人敢害你們了。”
吳氏在一旁抹著淚應和:“歡顏。還不快謝謝表姐。若不是她。只怕我們母女事後也要被追殺的。”
劉歡顏過了好半晌才緩過來,她沒聽懂表姐和母親的話,但她對著喬雅說了句:“你好美。可是我好像見過你。”
吳氏噗呲直樂,對女兒道:“她是你姨母的女兒,你自然覺得見過。”
劉歡顏想了想姨母的樣子,堅決的搖了搖頭:“不對,姨母沒姐姐這麼美,雖說無人比得上姐姐的容貌,但我就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
喬雅被她逗得直樂,白字輩弟子也在一旁偷笑,只覺得這孩子嘴巴真甜,極會講話。
吳氏卻知道自己女兒是個什麼性子,心中起了疑惑,但也不敢發問。直到有人帶著她們去了落腳的院子,住進了房間之後,吳氏這才叫過女兒來,仔細詢問。
“歡顏,你說你見過表姐,是什麼時候見過?”
劉歡顏很努力的想了半天,卻一無所獲。吳氏見狀也不為難她,只讓她先去洗個澡,而自個坐在床邊,又偷偷抹起眼淚來。
聽了喬雅的解釋,吳氏這才知道,自己的丈夫竟和淑妃的孃家勾結在一起,想害外甥女。好在外甥女不計前嫌,又洞悉了淑妃的詭計,搶在劉府被燒之前將自己偷了出來。而丈夫卻在被燒之前,已被淑妃的死士殺害。
吳氏無法責怪外甥女對丈夫見死不救,畢竟是丈夫冷血在前,好在外甥女後來查明她還有個女兒,又把女兒一起救走,這才讓她稍有寬慰。
可一想到家破人亡,吳氏這心裡就沒法不難受。她哭了半天,聽見浴室水聲漸小,這才忙擦乾眼淚裝做精神起來。
再說玉桓那邊,帶著吳氏找到了喬雅,也對著喬雅的新面孔發起了呆。直到吳氏母女離去,她和師父回了主樓,還一臉神不守舍的樣子。
喬雅見她這樣,不由疑惑,伸手拍了拍她:“想什麼呢?”
玉桓怔了怔,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