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事情,多麼風光,現在看來,是沒這個機會了。
司城尚賢立刻決定,他看著王家兄弟,道:“這種毒藥,有沒有現成的?”
王一停道:“我兄弟二人已經有所準備!”
“解約呢?”
“這個……”王一停有些遲疑,道:“殿下,咱們兄弟二人按太子爺的吩咐,昨天研製一晚,只製作了毒藥,沒有製作解藥,而且,此毒無解藥。”
“那怎麼行?”司城尚賢皺眉。
甘文思在一邊提醒道:“要是無解藥,能否研製出一種可以暫緩毒性發作的解藥,只要何公公不是和皇上一起身故,應該沒什麼問題!”
王一停道:“這個倒是可以,但是,只能暫緩十天!”
“十天儘夠了!”
司城尚賢道:“解藥的事不急,你們兩個,趕緊的,給我把毒弄到袖子裡去,這事宜早不宜遲,我要馬上去興德宮探父皇的病!”
王家兄弟忙道:“是。”
“趕緊下去準備吧!”
王家兄弟答應著出了密室。
當室中只有兩個人時,甘文思道:“殿下,此事固然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但是,若是朝中無事,總是多了幾分關注,以我之見,還是要讓京城亂上一亂才好!”
司城尚賢心情大好地道:“文思之意呢?”
甘文思道:“京城裡人人心絃都崩得緊,很多人更是持觀望態度,如若太子要身登大寶,有三個礙眼的一定是要除去的!”
“你是說,司城豐元,司城玄曦,司城建元?”
甘文思搖頭,道:“殿下,燕王爺是大患不錯,但是,若是太子明正言順身登大寶,以他的性子,多半是不會阻撓的。而且,不止是他,齊王,秦王也不敢妄動。太子您一定注意到了,這幾****堂之上,總有些不知死活的老傢伙與太子唱反調!”
司城尚賢仔細一回想,道:“你說的對,那幾個傢伙,本太子是一定要除的!”他轉而又問道:“你看,這事交給黎松石如何?”黎松石是東宮侍衛統領,也是太子的心腹。
甘文思驚道:“殿下萬萬不可,這樣的微妙時候,哪能動用自己的勢力呢?這樣豈不是讓別人有跡可尋?”他心裡著實無語,這太子爺除了會投胎之外,真真是一無是處。
司城尚賢一聽,慶幸地道:“是呀,我怎麼沒想到呢?多虧文思你提醒我。”他轉而一想,又為難道:“那誰可以辦這件事?”
甘文思緩聲道:“殿下忘了,江湖上有些組織,只要有錢,就可以讓他們為我們所用!”
司城尚賢眼睛一亮,這個他不陌生,當初他曾出重金給黑殺堂,要買司城玄曦一條命,這事可以說是輕車熟路。但是很快他又皺眉,道:“除了黑殺堂,還有別的這樣的組織麼?”
甘文思道:“據說,還有一個組織,在江湖中的地位一點不比黑殺堂遜色,名叫百忍堂。但是,殿下,百忍堂太過神秘,難以聯絡,在下認為,還是黑殺堂更穩妥一些!”
“哼,那黑殺堂辦事不力,若是他們真有本事,當年殺了司城玄曦,本太子也不用這麼憋屈。”司城尚賢悻悻地道。
甘文思勸道:“殿下,這次不一樣。燕王久經沙場,精於伏擊和刺殺,自然不是那麼容易死。當初,黑殺堂不也差點要了他的命嗎?這一次要對付的人卻遠沒燕王的本事,再說,黑殺堂失利一次,絕不敢再失利第二次!”
司城尚賢沉吟了一下,勉強道:“那你去安排吧!”
片刻之後,司城尚賢一身杏黃袍服,帶著兩個太監,再度來興德宮探恭帝。
對於太子為什麼來得這麼勤,自然不會有人動問,一個兒子有孝心,關心父親,這是天經地義的,也是再正常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