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吃了這麼多,還不滿足嗎?”男子低聲叱道,手中亮出一條紫色的藤鞭來,上面長滿了密集的倒鉤。
碧眼兒也似乎知道厲害,唧唧叫了兩聲,猛地化為一道碧芒,鑽入了他的鼻孔之中,消失不見。
“就是,我看南疆的宗派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之前碰到的那些不都一擊而潰嗎,何況第一戰我們就撿了個便宜,南陸有句話是怎麼說的?”闊面男子身後的一個漢子笑著問道。
“以逸待勞。”一個男子搶著答道。
“對,就是這個意思,長生殿的那個人很厲害的啊。馬上要和我們對戰的玄心宗就算獲勝,實力也一定會受損。只要我們再拿下兩局,能夠進入前八,就可以獲得修行之地了。”他雖然面相生的蠢笨,但這一番話說來卻是頭頭是道,分析地很是正確。
“好!那我們現在趕快回去休息,力爭明天完勝。”闊面男子本來還有點擔心,但被他們七嘴八舌的說過,心頭的一絲憂慮早已經拋的煙消雲散。一行人說笑著離去。卻沒注意到隱沒在牆角影子中的兩個男子。
“果然如此。”夏無塵緩緩從地下的影子中鑽了出來。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轉頭對風天翔說道,“這些人身懷毒術,而且他們蓄勢已久。此戰只怕困難。”
“嗯,蠱術雖然厲害,但也並非無敵,只要小心防範,也不成多大問題。我到是奇怪公子何時練的一手好影遁術。”風天翔活動了下肩膀。笑著說道。
“還記得海島上的那個李長老嗎?我這手功夫還是跟他學過來的。”夏無塵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先回去吧,時間還有不少,大家商量下再說。”
淡青的月光從雕花的窗欞外射了進來,照得屋內一片柔和,窗外婉轉的流水聲在寂靜的夜色中分外悅耳。
雖說隨時可能敗亡身死,但峨嵋佈置的房間卻是清幽舒適,坐在這裡,人不由的靜下心來,就連蚩破天都放下了懷中的酒瓶,安靜的看著居中的夏無塵。
“情況就是如此,明日對戰的赤谷門,根據我們的觀察,應該是來自南疆一帶,南疆的密術卻又和我們南陸的大不相同,若是疏忽大意,只怕性命不保。”夏無塵轉頭看著風天翔說道,“風大師曾經修行過南疆的密術,就先讓他為大家稍做說明。”
“宗主,怕是不必如此興師動眾吧,我已經推算過,此戰雖有兇險,但我宗也可拿下。”沈心禪被蚩破天硬灌了幾大口酒,早已經是昏頭漲腦,眼看要在這裡端坐聽講,不由暗暗叫苦。
“哦,既然如此,那此戰就由我,風大師,和你出戰,到要看看你的星推之術是否靈驗。”夏無塵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
“宗主,這個……”沈心禪剛要反駁,但夏無塵已經轉過頭去,卻是再也不理會他。
沈心禪只得苦笑了一聲,他所修行的星演推算之法實在過於玄妙,雖然可以推算出大勢,但卻無法算出細節,這一路上已經被徐炫和蚩破天取笑了好幾次了,若不是藉助星辰之力大致推算出了蚩破天妹妹的所在,只怕早已經被灌的趴在地上了。
風天翔微一咳嗽,頓時將眾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我雖然知道的也不多,但也算是在南疆修行過一段時間,多少還是知道一點。”
“南疆氣候溼熱,蟲蟻雜生,自古以來就是蠻荒之地,雖然和我們南陸同為天地四極之一,但修行方法卻是截然不同。”他頓了頓,接著說道,“他們最擅長的,就是驅蟲之術和蠱毒之法。”
“驅蟲之術倒不難看破,無非是用咒法和精血來驅使猛蟲,大家只要小心,卻是不難對付,但蠱毒之法雖然和驅蟲之術類似,卻厲害了許多,大家若是見到,一定要多加小心。”風天翔一臉慎重的說道。
“風大師,你既然說的如此兇險,那到底何為驅蟲之術,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