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好處,顧岸打量著穿著工作服的商奕笑,“董家的會所難道連服務員都要培訓茶藝?”
如果說是那些陪酒的公主懂點茶道,顧岸倒不會太奇怪,顧家也經營一些消費場所,茶藝這一塊就必須接受專門的訓練,但也不會嚴格到連收拾打掃的服務員都要培訓。‘
董家這個會所雖然看著高檔,其實內裡骯髒的很,和顧家那種真正優雅高檔的休閒消費場所有著本質的區別。
“喝你的茶。”譚亦笑罵了一句,而商奕笑則主動又給顧岸倒了一杯茶,剛剛他去揍人了,想必也口渴了,有茶喝也不用繼續盤問自己了。
這感覺怎麼有點奇怪啊!顧岸再次端起了茶杯,不解的看了一眼譚亦,又看了一眼商奕笑,明明這兩個人看起來有云泥之別。
一個是優雅高貴的世家公子,一個是穿著藍色工作服的服務員,而且要姿色沒姿色,要身材沒身材,可是看著譚亦和商奕笑,顧岸總有種被塞了一把狗糧的感覺,這兩人之間的氣氛很詭異,但又離奇的默契。
咚咚咚,包廂的門再次被有節奏的敲響了,顧岸這才收回了疑惑的眼神,“進來。”
會所經理推門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幾個被揍的很慘的紈絝,一眾保鏢也跟著走進了包廂,董家地頭蛇的架勢已經亮出來了。
之前商奕笑動手那也遵循打人不打臉的原則,當然,這不是她有風度,而是打在臉上傷口太明顯,更何況,人體真正讓人又痛又不致命的地方並不在臉上,所以商奕笑絕對是下黑手了。
可是顧岸就完全不同,一拳一拳對著幾個紈絝的臉上招呼了過去,這會幾個人臉腫的跟豬頭三沒什麼區別,鼻青臉腫,有的嘴角破了,有的鼻子還在流鼻血,要多悽慘有多悽慘。
“走廊裡燈光暗,我還真沒注意,哈哈,早知道我也收幾分力氣,你們頂著這張豬頭臉回去,估計你爹媽都不認識了。”顧岸一個沒忍住笑噴了,桀驁不羈的臉上半點同情心都沒有。
被揍的幾個紈絝臉刷的一下陰沉到了極點,眼中噴著憤怒的火光,雖然醫生檢查了都是皮肉傷,也給他們上了藥,可還是會痛啊,更何況丟了這麼大的面子,以後他們還怎麼出來玩。
“幹嘛?不服氣啊,不服氣我們繼續單挑。”眉梢一挑,戾氣從飛揚的眉宇裡流露而出,顧岸懶散的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不服氣今天老子就打到你們服氣為止。”
“你說什麼?”譚亦優雅一笑,薄涼的眼神輕飄飄的向著顧岸看了過去,“一段時間不見,小岸你這輩分倒是長了。”
面對幾個紈絝有多麼囂張,面對譚亦這個二哥就有多麼慫,顧岸頭皮一麻,刷的一下收回了腿坐直了身體,諂媚的笑著,“二哥,這不是口誤嘛,您老就當沒聽見。”
給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在二哥面前自稱老子啊!想到這裡,顧岸眼刀子咻咻的向著幾個紈絝射了過去,都是這個混蛋害得自己口誤,當時就不該手下留情,直接將他們打的不能下床。
商奕笑好奇的看著變臉如此快的顧岸,隨後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譚亦的臉上,這絕對是老天爺的親兒子,這五官是精雕細琢的,再加上通身優雅尊貴的氣度,怎麼看都是人中龍鳳。
只不過想到顧岸爆了粗口之後的慫樣,商奕笑徹底明白什麼叫做人不可貌相,真正的狠人可不是一副兇相,很有可能就是這樣優雅俊美的小白臉模樣。
“兩位,雖然之前文少幾人踢門多有得罪,但這位先生出手也太重拿了。”經理開口打破了包廂的平靜,話裡的意思已經偏袒幾個紈絝了。
“行了,不用廢話了。”帶頭的文少此刻氣焰又囂張起來,之前是這個小子太能打,他們沒有察覺吃了悶虧,但是現在不同了,只要這個小子敢動手,會所的保鏢可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