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和鄧家舉行訂婚儀式,曾家想要給我們家笑笑下藥,雖然最後沒成功,可我們總要討回一個公道。”
郝老和一旁的長子臉色微微一變,這事他們不但知道,當初兩家訂婚,他的長子還代表郝家參加了訂婚儀式,原本以為商弈笑這邊沒有追究,這事就過去了。
畢竟曾明繁真沒這麼大的本事,他也沒這個膽子在衛家訂婚典禮上動手,這事絕對是其他人布的局,曾明繁至多就是個被利用的棋子而已。
“冤有頭債有主,這事和我們曾家沒關係,都是曾明繁那個小畜生不學好。”曾父連忙解釋著,曾家雖然摻和了一腳,但是打死他也不敢承認,否則梅家一句話下來,曾家就真的搖搖欲墜了。
“是啊,我這不是將曾明繁給帶走了。”梅建業嘲諷的冷笑一聲,曾家這破事他也知道,有了後媽就有了後爹,這話果真一點不假,曾明繁如果自小就這麼爛泥扶不上牆到也就罷了,分明是被他們夫妻給養廢了,現在還有臉撇清關係。
曾父被噎的一陣無語,一旁的曾銘華連忙拉了一下曾父,不管如何,至少已經知道梅家的態度了,他們要報復也是報復曾明繁,不會牽扯到曾家這就夠了。
郝老無奈的看著口無遮攔的梅建業,梅家如果真的要報復,當初在訂婚儀式之後就動手了,不會等到現在,而且不是郝老瞧不起曾明繁,可是他就是個紈絝,梅家要動手哪裡會讓梅建業這個將軍親自出面,曾明繁真沒這麼大的臉面。
“我聽說曾家已經和曾明繁脫離關係了?”梅建業看向曾家父子,看來血緣關係也就那麼一回事,墨驍這個外甥那麼優秀,可是也攤上了一個不著調的媽,更別提曾明繁這個一無是處的紈絝了,估計梅家要是露點風聲出來,曾家肯定早就綁著曾明繁上門道歉。
“樹大分叉,該給他的房子和錢都已經分給他了,曾明繁和曾家再無關係。”曾父連忙補充了一句,幸好已經分家了,曾明繁作死也不會連累到曾家。
“那就行,曾明繁已經被我丟到五營區去了,一身的臭毛病。”梅建業這話一說完,曾家父子不明白所以,倒是郝老和他的長子錯愕一愣。
五營區在部隊裡也算是個特殊,收留的都是一些二代三代們,有些人純粹是來混日子的,有些人改過自新透過稽核了,自然可以轉到其他營區去。
梅建業把曾明繁丟到五營區這分明是要整治他一身的惡習,這絕對不是故意折騰人,反而是給曾明繁改過自新的機會。
“爸,五營區不是?”曾銘華此刻終於想起來了,臉色倏地一變。
當初曾明繁不願意上學,十來歲就開始吃喝嫖賭了,曾老當年一個老友就想將曾明繁送到五營區去,一來脫離曾家的掌控,二來將人好好的訓練一番,日後不靠曾家也能撐起門戶。
以曾明繁的身份還真進不了五營區,在帝京至少也要三流家族的子弟才有資格進去,好在曾老的這位老友託了關係,要到了一個名額。
可是曾明繁一聽自己要被送進五營區那個折磨人的地方,而且裡面那些人身份都比他高,只有別人欺負他的份,曾明繁打死不願意去。
曾後媽擔心曾明繁脫離曾家之後,日後成人成才了回來爭奪家產,所以各種威逼利誘,曾明繁拿著錢可以隨便玩隨便花,十幾歲的少年正是貪圖享受的時候,曾明繁最後也就沒有去了,沒想到多年之後兜兜轉轉的曾明繁還是被送到五營區去了。
“好,就該將人送進去磨練磨練,三十五歲的人了,到如今還一事無成,整天就知道吃吃喝喝。”郝老笑了起來,神色很是愉悅,曾明繁骨子並不壞,就是被曾家給養廢了。
郝老不由誠摯的道謝著,“建業,明繁這事我真要好好謝謝你。”
不管梅建業的初衷到底是折騰曾明繁還是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