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實權部門。
此刻李姐也從一旁走出來打著圓場,“蔡家主,劉總和商弈笑小姐起了一點衝突。”
蔡敬農沒有和商弈笑碰過面,但因為蔡坤被抓的事,蔡敬農聽到名字會後,倏地抬起頭,目光復雜的看著商弈笑,不過還是向著劉一秉道:“劉總,三爺的女兒算起來也是我的外甥女,劉總看在我面子上化干戈為玉帛如何?”
“不需要!”商弈笑突然打斷了蔡敬農的話,半點不接受他的示好。
李之遙此時終於想起來商弈笑在包廂裡那一句“訊息夠靈通”的話是什麼意思了,怎麼會有這麼湊巧的事,敢情是他通知的劉一秉。
“蔡家主,別怪笑笑說話直爽,換做是我的話,我也不會領情,蔡家主的夫人和小兒子綁架笑笑未遂,還將首一金融上億的資金給挪走了。”李之遙毫不客氣的將蔡敬農的面子扒下來往地上踩,言語犀利的繼續嘲。
“我說劉總這一次怎麼來的這麼及時,原來是蔡家主通風報信,前腳將笑笑出賣了,後腳又出來裝好人,蔡家主你這一手玩的漂亮。”
李之遙遲疑了一下,終究還是蔣當了婊子還要立貞潔牌坊這句話給嚥了回去,主要是蔡敬農鐵青著老臉,李之遙擔心將人給氣死了,那罪孽就大了。
看著牙尖嘴利毫不留情的李之遙,商弈笑是自愧不如,難怪她在海城的名聲不怎麼好,這一張嘴絕對是氣死人不償命,“你也幸好投胎到李家,否則墳頭的荒草都多高了。”
李之遙得意一笑,權當商弈笑是誇獎自己。
劉一秉不是傻子,察覺到自己被人算計當槍使了,劉一秉面色肅殺,他甚至懷疑秦趙萱和商弈笑起了衝突是不是被蔡敬農給誘導的。
神色雖然有一瞬間的難看,不過蔡敬農立刻就冷靜下來了,也沒有和口無遮攔的李之遙計較,似乎她只是一個頑劣不懂事的孩子,“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說完之後,蔡敬農對著劉一秉微微頷首就轉身離開了,見狀李之遙臉上的笑容更加明豔,視線則更為鄙視,這些老一輩都是深藏不露的老狐狸,即使被戳穿了陰謀,也絕對不會承認的,除非有可靠的證據。
“商弈笑,你傷害了萱萱,日後最好不要落在我手裡!”劉一秉也沒有打算繼續動手,但是從他冷表情裡可以看出他依舊不會善罷甘休。
不等商弈笑開口,劉一秉也離開了,他帶來的人也呼啦一下跟著都走了,走廊裡一下子就安靜下來。
躲在包廂門後,透過門縫觀察外面的艾莉看到人都走了才鬆了一口氣,懸著的心也跟著放了下來。
艾致遠也放鬆下來,好在是有驚無險。
“放心吧,海城還真沒有人敢對我動手。”李之遙笑了一聲,倒是很滿意艾致遠今天的表現,身為男人可以有野心有私心,但卻不能慫當一個孬種,遇到危險將自己的女人丟下,這樣的男人要來幹什麼,難道真留著過年不成。
艾致遠溫和的笑了笑,也不在意李之遙的調侃,自己畢竟只是個普通男人,不那可能一下子適應世家豪門的圈子。
一旁李姐此時笑著插過話,“好在大家都沒什麼事,今天幾位都受驚了,我也不留大家了,這茶葉就當是我的賠禮。”
畢竟事情是發生在茶樓,李姐身為茶樓老闆也有一點責任。
“李姐不用客氣。”李之遙乾脆的回了一句,她最欣賞的就是獨立自主的女人,李姐雖然風評不好,不過她能在海城立足,絕對和她長袖善舞的性格分不開。
商弈笑也眯著眼笑著道歉,“原本是我和之遙給茶樓惹麻煩了,還打碎了走廊裡的擺設。”
“都是些仿品,不值錢,你們多來喝幾次茶我就賺回來了。”李姐將侍應生托盤裡的茶葉罐一一送給了商弈笑幾人,連峰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