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尊同時停住腳步,回過頭來,只見那少女揮揮手,遠處一直趨尋的四個修真者圍了上來,生怕晚了讓這個少女不高興,短短數十丈距離竟然使用飄飛、瞬移、踏劍飛行等自己獨門功法,看來他們不放棄任何一個取悅這女子的機會,對她的美貌沉迷的程度可以說到了極點。
“若冰,什麼事?”
“冰妹妹,你找我?”
“冰……”
“冰你個頭”那個少女沒等第三個諂媚出口,已經重重的給了他一個暴慄,“去教訓那兩個東西一頓。”她伸手一指蔡晟二人,沒有想到那個被打的竟然高興非常,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另外的三個有些妒忌,另外一個沒有說上話,搶著表現,躍了出來,一指蔡晟道:“小子,還不過來磕個頭,賠個禮,少爺我看著高興,說不定會向沈妹妹求求情,饒你不死。”
蔡晟看他尖嘴猴腮的樣子皺了皺眉,沒有說話,妖尊冷笑道:“沈妹妹是哪個,你又是哪個?”
那個修真者洋洋自得道:“你不認識我也就罷了,你不認識沈若冰沈姑娘想必是白活了這麼大的歲數了。沈姑娘就是如今修真界第一高手沈傲唯一女兒。”
“那你又是哪位?想必也是鼎鼎大名了。”妖尊緩緩道,眼中一絲揶揄的神色,他問這些人的來歷倒不是抱著打狗看主人的想法,而是想把主人的窩也一鍋端了。
蔡晟有些苦笑,知道這場架是不打不成了,很多事情並非他能做主的。如果有人欺凌到頭上還不給予顏色,那就不是大度而是懦弱了,不過他已經看出來沈若冰表現出來的功力在其他四人之上,不愧是修真第一高手沈傲的女兒,確有自傲的本錢,其他幾人略微差些,不過在蔡晟和妖尊眼裡到不算什麼,簡直可以說是班門弄斧,畢竟修為心境都不是一個檔次的。
“老頭兒,天星門聽過沒有,我就是天星門宗主歐陽破的大弟子張竹。”他這個時候恨不得把天星門的招牌掛在臉上,不過他好在還記得討好其餘的三位,“那位廖先廖師兄是煉道宗宗主廖正天的兒子,趙聯趙師兄是清雲宗宗主趙北雄的兒子,魏雄魏師兄是菩羅宗宗主何抬成的大弟子。怎麼樣,老頭兒,今天四大宗的門人弟子過來教訓你,是給了你多大的面子。”
“張豬,要歸天,趙北熊,喂熊?”妖尊搖搖腦袋道,“沒有聽過,看你們不是豬就是熊了,要不就是喂熊歸天的,是不是前輩子造下的孽障這輩子要償還呢。”四人聽了都是大怒,就要上前,蔡晟攔了妖尊一下,“三弟,你不用攔我了,你最好還是攔攔他們了。”妖尊望著上前的四人,雙目中寒光閃現。
蔡晟一笑,“你是妖,他們是熊,我攔你們幹什麼。”他拍拍手,施施然的走到了一旁,望著沈若冰笑了一下,沈若冰心頭沒來由一動,似乎心底有個什麼東西被他閃電般的目光一下子擊碎,心底的一切裸露出來。
她自信容貌非凡,漂亮動人,世間男子見她沒有不都神魂顛倒,他隨意不為所動,正眼都沒看一眼,難道自己真的那麼差勁嗎?多年的自信開始晃動,搖擺不定。
她望著負手站立的蔡晟,看見他黑眸中閃爍星石一般的光芒,獵獵的山風拂起他的衣衫,盡顯其修長魁梧的體魄,沈若冰不由心中更如鹿撞一般,竟然低下頭來,全然忘記了自己要來惹是生非了。
在張竹眼中,沈若冰猶如冰山雪蓮一般,高不可攀,可是這朵雪蓮亭亭玉立在別人的身邊,脈脈含情的樣子,望都不望他一眼,心中不由好大的酸味。
他整日跟隨沈若冰身邊博取她的好感,算下來也有半年了,可是那沈若冰連正眼都沒有看過自己,今天竟然緊盯著一個毫不認識的陌生人,心中醋火湧起踏前一步,指著蔡晟的鼻子大罵:“你,就是你,從那裡蹦出來的土兇子,沈小姐叫你,你聽見沒有,不是聾子你他媽的就應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