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本點點頭：“他也找我借過一筆。”
…………
洛杉磯，現代藝術博物館。
為期多日的藝術展覽即將告一段落，馬丁和布魯斯特意在最後一天趕過來。
進入展廳，馬丁找了個人少的地方，彷彿看中了一副畫，站在對面靜靜欣賞起來。
布魯斯來到雕塑展區，站在不起眼的角落裡，目光時不時就掃過卡西-阿弗萊克。
今天，卡西-阿弗萊克又來到了展廳，做最後一次努力。
屬於莉莉-卡特的展臺一直空著，人也不見蹤影。
卡西之前就有過不太好的聯想，但作為一個自信爆棚的頹廢氣質男，他一直堅信自己的魅力。
等不到人過來，卡西多少有些心焦。
空空的展臺，讓他想起高價買下的藝術雕塑，前前後後扔進去十幾萬美元。
卡西在好萊塢的牌不是很大，片酬不算高，也沒有儲蓄的習慣，向來有多少錢花多少錢，十幾萬對他來說也不少。
不僅刷了信用卡，還向馬特-達蒙和大本各自借了一部分錢。
錢花了，最近幾天人卻見不到了。
雖然始終都是在展廳裡面聊，但他們的藝術話題聊的很愉快。
從雕塑到雕刻，從電影到醫學，總能找到共同話題。
眼見時間不早，卡西掏出手機，撥打起電話。
“你好，這裡是加州藝術學院商務部。”電話裡傳來的卻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請問你有事嗎？”
卡西愣了幾秒，才問道：“這不是莉莉-卡特的電話？”
那邊笑著回道：“展覽期間，為了方便聯絡，學院為每個參展的同學配備了一部商務手機，展覽結束之後，手機要還回來。”
卡西臉上湧滿了喪氣：“你有莉莉-卡特的聯絡方式嗎？”
“抱歉，我沒有。如果你沒有其他事，我掛電話了。”那邊很忙，電話直接結束通話了。
卡西聽到忙音，放下手來，喃喃低語：“莉莉-卡特……”
再看面前空蕩蕩的展臺，他哪裡還不明白，自己被一個在校的女學生給耍了！
卡西圍著展臺轉著圈，盲目自信的泡沫被戳破之後，人腦袋總會想起很多之前忽略的事情。
那個莉莉-卡特分明利用他的故意接近，把那些不值錢的學生雕塑高價賣給了他。
還踏馬的用明碼標價的藝術品的方式！
卡西雙手十指插進頭髮裡，一陣瘋狂抓撓，留下滿地頭皮屑後，離開了展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