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裡?”
“就是附近的茶樓,他和一個女生在一起。”啟微笑笑,“以深,每個男人都是這樣的吧?”
“怎樣?”她還沒有回過神來。
“或許都是不那麼容易滿足。對男人來說,保持對妻子的忠誠也許就是天方夜潭。”啟微自嘲地笑,“比如我爸爸,比如我大哥。我認識的每一個男人都是這樣。”她的聲音很安靜,然而有點無奈、有點嘲諷。
“也許吧。”以深輕輕地說,“不過,或許也有那樣的男人,只是我們沒有遇到。”
啟微的眸光一閃,似乎有些不以為然:“會有嗎?”
會有嗎?會有這樣的男人嗎?誰知道呢。
車內變的很安靜、很安靜。安靜到連車窗上似乎都有了隱約的霧氣。
半小時以後兩個人才回到家,啟微將以深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