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路遠寒的胳膊。
路遠寒察覺到江蕭蕭情緒的不對,他這才想起一個半月前她就是被孽阱所傷,路遠寒抱歉地讓江蕭蕭放開手,柔聲在她耳邊說道:“別擔心。很快就會結束的。”
路遠寒將劍指向通阱,雙手緊握劍柄,輕聲道:“初生,無劍。”
劍身散發出紫色煙花的光芒,劍的形狀並沒多大改變,只是無論從劍身還是到劍柄都變成深淺不一的紫色罷了。通阱見此初生,先是詫異,初生的召喚語不是劍的變形武器嗎,這少年為何初生召喚語和次生沒有差別,還有,他手中的武器為何還是劍。
路遠寒沒有給通阱思考的時間,只聽到他說:“上了。”通阱這才發現路遠寒已經來到自己的左側,通阱哪會把這種角色放在眼裡,迅速用魄行躲出十餘米遠,但他發現路遠寒竟就在原處劈劍,他是傻子嗎?那麼遠怎麼可能砍傷我?通阱難以理解路遠寒的行為。
但令通阱沒有想到的是,隨著路遠寒的劍劈下,一道紫色的劍風迅速飛向自己,通阱大驚失色,想再逃開已來不及,那劍風直劈向它身體的中間,血濺沙地。
路遠寒看著自己手中的無劍說道:“雖然我的咒術學的不怎麼樣,但枯人教會我的可不止這些,就像他的枯劍的腐霧一樣,會有劍自己衍生的技能。這要感謝我的無劍教會我的一切呢。”
“小子。你別太猖狂了。”通阱又一次站起身來,路遠寒這才發現剛才他的全力一擊僅僅只擊傷它的皮毛,路遠寒想起以前夏依和自己說的實力對比,一隻通阱的實力差不多相當於第三梯隊的月衛,也就是最差第十五位,而自己……
路遠寒做好心理準備,他想起來的並不止這些,無論是夏依還是枯人都這樣告訴過自己:戰場上也許並不會因為實力上的高低決定勝負,除了魄源存在決定性的差距,可以以其他一切方式取勝。“不能輸。我還不能死在一隻通阱手中。”路遠寒暗自想到,他準備接下通阱的阱箭,就像當時史拜德忽然使用的阱類技能一樣。
但另路遠寒沒有想到的是,那隻通阱使用的招數居然是……
一陣暴風雪襲向路遠寒,路遠寒不敢怠慢迅速躲開,這樣熟悉的招數不是水系羽術嗎!?身為阱怎麼會羽者的招數!?
路遠寒百思不得其解,他這才明白,自己不可能戰勝這隻通阱,哪怕這隻通阱只是普通的阱,與它的實力也相差太多。
“很好奇是吧?”通阱一次又一次的對路遠寒釋放小面積的暴風雪攻擊,似乎通阱只會這一招羽術,路遠寒只好狼狽的一次再一次躲開,“為什麼我會羽術是吧?”
路遠寒在避躲攻擊時,想起枯人說過月界的實驗,難道……路遠寒一個不留神,胳膊被擊中,路遠寒摔倒在沙地中。
他掙扎著起身,想起來紀小季,如果說紀小季只是初步的實驗,拿人體融入其他種族力量,其實只是獲得實驗資料罷了,月界的真正目的可能是讓月、羽、阱三界能力共通……
路遠寒這才醒悟過來,枯人為什麼對他們有那麼多的隱瞞,但這也解釋不通這和凌語晨有什麼關係啊!
就在路遠寒愣神之際,空中出現數百隻黑箭,路遠寒這才發覺危險的降臨,就在他一籌莫展之際,他發現這些黑箭的來源似乎不是那隻通阱,並且方向是衝著那隻通阱的!
通阱發出一聲慘叫,身上中了數十中阱箭。路遠寒難以置信地回過頭,他看見的竟是江蕭蕭雙手握著弓箭,對準通阱,但她的身體仍害怕地在發抖。
“這是枯人讓他的意界朋友教會我的……”江蕭蕭臉色蒼白,顯然是第一次參與實戰看見這樣血腥的畫面有些難以習慣,但她仍堅持著衝路遠寒一笑,“我知道我很弱,但我不能拖你們的後腿……這也是枯人為什麼教我們組合戰,也許我們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