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的。
哪怕自己很不情願...
小火發出一道吼聲，那吼聲如同黃鐘大呂，嘹亮動聽，還帶著一股神獸威嚴。
也許是感受到了小火的威脅，兩個林沐白對碰一掌後，幾乎同時看向了小火的方向。
“哪個是真的？”
小火覺得這兩個傢伙長得都一樣，就連氣息都是如此，連它都有些難以分辨。
“這個..”雲九也有些頭大。
剛才光顧著心魔，這會兒她也有些分辨不出哪一個才是心魔劫所化。
“你們誰是真的？”
“本座！”
兩個林沐白同時開口。
雲九腦袋立馬大了一圈，好狡猾的心魔劫，竟然連語氣都會模仿，若是它們連記憶都是一樣，那自己怎麼分辨他們？
小火看向雲九，“你說，先燒哪一個？”
雲九瞪了小火一眼，後者立馬晃了晃腦袋移開了視線。
反正這裡有兩個！
好歹也讓它燒死一個，體會一下先祖除魔的樂趣吧！？
“神獸！”
也許是成為半魔的緣故，林沐白對小火也感受到了強烈的忌憚，那種感覺就好像遇到了宿敵一般。
“九兒..”
兩個林沐白同時沙啞開口，就連邁步的動作都一致。
林沐白皺眉，那個冒牌貨也在皺眉看著自己。
林沐白，“...”
“你想到辦法分辨它們了？”小火覺得這兩個“魔”都不是好東西，還是一把火全部燒了最為穩妥。
“有！”
看到雲九要靠近那兩隻“魔”，小火用尾巴將她攔住，“你瘋了，它們是魔！”
“我知道，我有分寸！”雲九推開小火的尾巴，來到其中一個林沐白的面前，抬手在他臉上戳了兩下。
另一個林沐白死死盯著這個方向，眼底有著怒意浮現。
“九兒..”
不知是不是入魔的緣故，林沐白聲音變得低沉許多，隱隱還有迴音相隨，倒是與那心魔有著幾分相似。
雲九湊到林沐白耳邊，用只有二人能夠聽見的聲音開口道，“你若是能夠渡劫成功，你之前說的事情，我可以答應你！”
林沐白身體猛地一震。
自己所說的事情，難道是..
不等林沐白開口詢問，雲九已經後退幾步，身形一晃便來到了另一個林沐白的面前。
依舊是同樣的話。
兩個林沐白神情一致，幾乎同時看向了對方。
那滾滾魔氣，讓雲九不得不後退了一些。
雲九想起了柳牧漁對自己所說的話，既然是心魔所化，那就一定會有不一樣的地方！
“你對他們兩個說了什麼？”小火好奇的問道，“他們兩個怎麼好像跟打了雞血一樣？”
雲九傳音，“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卦了。”
“咳！”小火乾咳了兩聲，“本尊才不是八卦，本尊只是好奇！”
雲九鄙夷，“那還不是八卦？”
小火，“....”
不說就不說，小氣鬼！
“血舞長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