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處於危險之中!
“我讓你傳的話可都傳到了?”容卿月看向蘇沐辰,她不敢保證自己的感覺是否正確,若真是雪山老人,他又是如何進入彧山,破解外圍的陣法呢?
蘇沐辰嚴峻地點著頭,“皇甫瀾昨日有過回信,說他會小心,讓你也小心,我還未來得及告訴你。”
墨錦御正色道:“月兒,心急無用,我會派人去徹底探查此事,一旦有訊息,及時通知大家。”
“好。”容卿月點頭,她也不想心急,只是在彧山三月,她早已把那裡當做自己的家,不僅有親人,還有朋友。
“那我先去佈置。”墨錦御對著幾人點頭,大步走了出去,一襲紅衣飄起,金色絲邊勾勒的凌霄猶如金光滾動,緩緩綻放。
“卿卿…那我…”蘇沐辰還未說完,便聽一道頗冷地聲線傳來,“用我請你出去?”
蘇沐辰轉頭看向弦玥,撇了撇嘴角,哼了一聲:“出息!”頭一甩,昂揚闊步的走了出去。
殊不知這句罵的是他自己,還是所謂卿卿…
容卿月輕咳了一聲,抬步就要往外走,那道聲線再次悠然響起,“容卿月。”
容卿月充耳不聞,眼看著離門口就差幾步了,剛一抬腳,又聽那悠然中帶著幾分誘惑地音調,“過來。”
容卿月撇了撇嘴角,又是美男計!絕不能上鉤!
弦玥薄唇一扯,微揚了唇角,俊顏如籠輕霧,輕笑一聲:“月妹妹…”
容卿月腳下一個踉蹌,立刻扶住門框,磨了磨牙,緩緩回頭,“你就是專門來噁心我的!”
恩?弦玥一挑眉,眼眸微斂,眸中閃過一抹沉色,嘴角勾起莫測的笑,只見一道白光如閃電般迅速劃過,容卿月還未回過神便被壓在榻上,弦玥在上,姿勢曖昧。
容卿月心裡咯噔一下,此時最不能做的便是推拒,他此時應是怒了…
“容卿月。”弦玥一雙瀲灩的鳳眸漆黑無比,看不到其他顏色,嘴角扯起一抹淡笑,極是危險。
在容卿月剛要開口時便俯身壓住了她的粉唇,來勢洶洶,讓容卿月幾乎難以喘息,感覺泰山壓頂透不過氣來,想要推開他卻是又想到此時他正在氣頭上,手便又收了回來。
弦玥漆黑的眸子定定的看著她,未在有動作,只是那漆黑的色澤看的容卿月心慌。
“今夜,我便是噁心你的,如何?”弦玥壓著她的唇瓣,這一刻,他彷彿化身為暗夜修羅,又如妖嬈盛放的彼岸花,除了驚豔,便是驚懼。
弦玥像是看透她眸底忽閃的驚慌,譏諷一笑,低沉道:“容卿月,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
“你——”容卿月小臉一白,頓時大怒,一顆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剛要推開他,便被弦玥再次重重的覆住,不留一絲餘地。
容卿月雙手抵在他的胸膛,卻被弦玥反制在身後,這樣的姿勢極是難受,弦玥卻不給她掙脫的機會,用力的在她唇上一咬,容卿月吃痛,便由弦玥趁機而入,舌尖勾起她的小舌,不如在梅林時的繾淃溫柔,亦不如往日的輕咬細品,這吻帶著瘋狂沉怒,帶著壓抑決絕。
容卿月感覺理智在逐漸抽離,感覺心中有東西在破碎,感覺惱怒驟然消散,讓她幾乎承受不住,身子不由得輕顫。
誰知弦玥吻得更深,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那清淡的木槿花香包裹著兩人,逐漸吞噬她的每一處神思,那狂怒猶如暴風驟雨夾雜而來,卻帶著幾分蝕骨的味道。
突然,容卿月腦中有一副畫面漂浮起來,那般清晰。
“在想什麼?”
“恩,一與之定,千秋不移!”
“恩?再說一遍。”那眸色如此溫柔,溫柔的彷彿醉了一切。
好笑的聲音驀然響起:“錦世子,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