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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交鋒,嫁郎當嫁陰寡月
“揚州?”顧九瞪著他重複道,身子僵硬的動不了,這種感覺讓她很難受。
那人也不答話,坐在床榻邊緣,凝著他半晌後,伸手攀上顧九的腰封。
“洛浮生!”顧九瞪著他顫聲吼道,“你、你若是敢……做出什麼,我、我立馬咬舌自盡!”
她臊紅著臉,凝著他,心已跳到了嗓子眼處。
“哦?”那人身子向下傾了傾,冷凌的臉上多了幾分邪魅,“九爺想我做什麼?”
“你——”顧九臉已紅到無法形容,早已不知如何自處,心裡早已將此人翻來覆去的罵上好幾通。
他修長白皙的手挑開顧九的腰帶,那長長的腰帶散開,腰封也滑落下來。
顧九凝著他,驚出一身冷汗,他伸出手扶住她的蠻腰,那一刻顧九的身子顫了一下,喉嚨處發不出聲音,想罵他的話都自行嚥了下去。
她的反應,洛浮生很是受用。他緊繃的神經微微鬆弛下來,先前憂傷、惱怒的複雜情緒也消散了不少。
他伸手將顧九的腰肢往上用力一抬,腰帶的長繩就被抽了出來。
“唔……”顧九吃痛呼了一聲。
這一聲無疑刺激了男子的感官,男子身子震了一瞬。
待他回過神來,他將顧九的手和腳都用那腰帶的繩子繫好,腰帶的身子是錦布,結實也比麻繩要柔軟,不會弄疼他。
顧九也震了一下,意識到他不會對她做什麼便不在緊張,身子漸漸地鬆弛下來。
末了,那人坐在她的身旁,柔和的燈影中,那人微垂著頭,鬼斧雕琢的下頜低垂下來,少了幾分冷漠,多了幾分沉鬱。
他不說話,就那麼靜靜的坐著。
半晌,顧九聽聞遠遠的一聲雞鳴,再抬首一望東邊紙窗,天已魚肚白。
她心中一駭,完了!她苦心籌劃的一場歌舞,一場能讓毓秀坊在軒城獲得一席之地,奪得一個名聲的歌舞,就這麼以她的失蹤宣告結束了嗎?她心中酸澀,她可是為這次的活動,苦心籌備了二十多天呢!她頗有些哀怨的凝了洛浮生一眼。
“洛浮生!你知不知道你讓我損失多少賺錢的機會!”顧九沒好氣的瞪著他說道。
床榻邊的男子先是愣了一下。
“跟你哥一樣一身銅臭,滿腦子只想著銀子!”他紅了眼朝她吼道,“若是慕小姐的時間要銀子來買,我給你便是了!”
“你……”真沒有想到,這個莽夫也是這麼“伶牙俐齒”,顧九不悅的偏過頭去,不再理他。
他兩此刻似乎都入了一種境界,困到不行卻睡不著,也不能睡……
二人就這麼一個乾坐著發呆,一個躺著心思重重,乾耗著。
過了許久,顧九實在是撐不下去了,蜷著身子睡著了。
洛浮生本是撐著下巴坐在床頭的,突然發現她沒有說話了,四周靜得可怕。
他偏頭一望,就瞧見榻上的顧九已去見周公。
她睡覺時的樣子比平日裡他見到的樣子乖了許多。安詳,柔和似方出生的嬰孩。
他的心似被蟄了一下,觸碰到心底的柔軟。
若是,他們的初見稍微美好一點,會不會一切便不同了。
他將一旁的小木凳移的離床榻更近了些,坐在小木凳上,他撐著下巴,凝著他,不知是白日裡受了風寒著了涼,還是一路上吹了不少冷風,他覺得頭愈發昏沉了。
他伸手撫上顧九的臉頰,絲滑的觸感讓他心中悸動,也讓顧九不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