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男子面前,迎視他清冷犀銳目光,袁韻巧笑了笑,「是柳夫人跟大人告狀了?」
「我的妻子,她身邊無論大事小事我都知曉。這是為人夫的責任,若需她主動提及我才知道,那是我不稱職。」
袁韻巧臉上笑意變得牽強,「那麼大人找過來,要如何教訓我為你夫人出氣?」
柳知夏站了起來,修長身姿筆直挺拔,不多魁梧,渾身散發的清冷卻能帶給人無形壓力。
「既是開啟天窗說亮話,那麼柳某直言,袁小姐日後別再去找我夫人,你們非同一種人,做不來朋友。希望袁小姐日後別來打擾我一家子的平靜,你的存在於我們而言,很多餘。」
無視女子煞白臉色,柳知夏拂袖離開。
「柳知夏!」身後,女子聲音終於失了平和,露出尖銳。
柳知夏停下腳步回頭,淡然神情未有一絲變化,無論女子說什麼做什麼,在那張臉上,都撕不開一條裂縫。
「就算你對你妻子一心一意,對任何人都看不上眼,可是你別忘了你是京官,你能管得住自己的心,你管得住時勢嗎?你爬得越高,窺視你的人就會越多,終有一日你會不得不低頭!傅玉箏的家世背景撐不起任何壓力,屆時,你的妻兒同樣會受到傷害!因為傅玉箏沒有底氣!」
「不得不低頭?袁小姐,恐怕你有所誤會。」男子迴轉身來,冷冷瞧著失了儀態的女子,「我柳知夏頭頂這方烏紗,首先為的是護小家,其次,才是國家大事。若時勢逼迫,我隨時能摘下烏紗走人,我柳知夏留戀的,從不是權勢!」
舉步,迫近女子面前,居高臨下,目光犀冷,「還有,傅玉箏不需要任何外力扶持,哪怕她一無所有,她也不會輸給任何人。我就是她的底氣!」
男子背影早已消失在廳外,而袁韻巧站在原地,久久仍沒能回神。
眸光震顫,臉色雪白,整個人搖搖欲墜。
最後,嘴角僵硬扯開,發出譏諷笑聲。
不知是在笑別人,還是在笑自己。
他說,他就是傅玉箏的底氣。
斬釘截鐵,不留一絲餘地。
柳知夏,他不知道他越是這般越是耀眼,越是讓人割捨不下?
她知道自己輸了,輸得很難看。
不是輸給傅玉箏,而是輸給柳知夏。
視線落在廳外男子離去的方向,袁韻巧失魂落魄,水袖下十指緊緊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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