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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玫道:“你藍姨看你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周琴自己喂她吃了一塊,自己又吃了一塊。
司空玫自悔失言,周琴不待她說,便道:“小玫姐姐,你一直吞吞吐吐,我知道什麼緣故。”
“你知道?”
周琴點點頭,放下筷子,用手指點水,道:“又要加熱水了。”說罷,便吩咐人去燒水。
一會兒她又來了,從頭上摘下發釵,說道:“小玫姐姐,你還認識這個嗎?”
司空玫端詳一會兒,說道:“這是,我送無玉的。”
周琴道:“難道你就沒收到一支?”
司空玫猛然想起,道:“有一支的,上次無玉送給我的,上面還特意鐫刻了我的名字。”
周琴道:“這就是了,這個你替我還給無玉哥吧。”
司空玫道:“怎麼回事?”
“那次孃親吩咐我去衝連山給他送些補氣的藥,給宮姨也送些東西。在那裡玩了幾天,無玉大哥就託我去打造了個玉釵子,我說:‘買就罷了,何必要打?’他說:‘橫豎上面要刻鏤著一個‘玫’字。”她指了指司空玫。
“所以我就去幫他做了個釵子,之後他說感謝我,便把釵子給了我,說自己一個男人用不著,我說這是你送的,千萬不能要,可他又說一個小東西,我說這東西情意無價。他卻又給我說了一通情意在心裡,東西卻要有用,堅持給了我,我才收下,後來他得了你手中的釵子,卻興奮的睡不著,日夜都是盼著和你相見,把它送給你。”周琴笑說:“無玉大哥最是個瘋了的,他竟把你寫給他的信給我讀了好幾遍,你說他傻不傻?”
司空玫道:“果然是個,傻子。”眼角已經有些溼潤了。
周琴道:“小玫姐姐是個聰明人,我的心意也不必細說,你只把釵子給無玉大哥吧。”
司空玫道:“你留著吧,琴兒,你這份心胸,我自嘆不如,多謝你了。”
周琴笑道:“我只是怕你惱我,沒由來又要少一個朋友了,無玉大哥永遠是無玉大哥。”
司空玫抽去眼淚,說道:“你不是還有一個小姐妹嗎?”
“誰呀?”
“梅子啊,若她不說,我還不知道你心中埋著這樣的秘密。說起來梅子,她同我師孃一起被人抓走了。”
周琴站起道:“那可怎麼辦?”
司空玫道:“你也不必著急,那些人和他們沒什麼仇,所以她們暫時不會有事,待我傷好了,一定把她們救出來。”
周琴道:“這我倒是沒說的,只是梅丫頭那一張利害的嘴……”
……
“我說你們這些小毛賊劫你姑奶奶和你們姑婆婆做什麼?”
山林之中,五六個人守住馬車,一個面相兇惡的大漢正在說話,車內捆坐著藍蘭兒和藍梅子。
聽到這句話,那夥人有個嘴上有大痣的忍不住道:“老子們說話,你個臭丫頭一直哼個不停,想死啊?”
梅子大笑道:“我怕死嗎?你姑奶奶何時怕過死?沒良心的小賊,這就殺了你姑奶奶,到時候要你磕頭燒香。”
另一個禿頭漢道:“姚大哥,這丫頭嘴真厲害。”
那大漢道:“你想說什麼?”
那禿頭道:“依和尚看,把她抓去青樓賣了,看她還囂不囂張?”
另幾人拍手稱好,那大漢嚴峻著臉,說道:“玩笑歸玩笑,這兩人很重要,不過這死丫頭一路來嘴裡說個不停,也是夠煩人的。”
禿頭道:“不給她點厲害看看還真不知深淺。”
聽了這幾句話,梅子倒是被唬住了,藍蘭兒道:“梅子,你少說兩句吧。”
她這時又不依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