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嘿,終於來到了天京!”官道之上,人來人往,王維東坐在馬上晃晃悠悠,看著不遠處那巨大的城牆,眼中竊喜之意越來越重。
水榭拿眼白了白他,不用說,這個猥瑣的傢伙肯定是又想著萬花樓的那些姑娘們了。
天京不愧是整個大高王朝的都城,眼前的城牆古樸卻又大氣,不知經歷了多少朝代,卻依然屹立如初,歲月的滄桑在其表面也沒有留下些許痕跡,光憑這一點,已經算得上是神蹟了。
的確,這天京城牆是整個中原的一個謎。歷史浩蕩傳承數萬載,天京也經歷了無數戰火,但是,人們往往在戰後發現,即便整個天京城都變成瓦礫,這城牆依然完好無損。
水榭看著眼前的巨大城牆,感覺到一種凝重撲面而來,既是悠遠,又是滄桑。那黃色的城牆像是與天地一體,恍惚間,水榭竟然生出一種奇妙的感覺,彷彿這城牆在開天闢地之時就已經存在了,就如亙古天道般,與世同壽。直到天荒地老,這片城牆也一直屹立。
“這怎麼可能呢。”水榭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將腦海中那天馬行空的想法直接否定。
神識全開,閉目感受了一會,水榭訝然,他竟然發現自己的神識無法穿透這城牆,彷彿在這城牆之中有著某種禁制阻止著神識的滲透。
“這片城牆又是武神所留麼?”水榭喃喃自語,翻身下馬。
他相信,沒有神一樣的實力,絕對無法做到這般。玄火戒指、詭異血珠,這些都是武神所留下的東西,其中的空間自成世界。倘若這城牆真是武神所建,裡面也有著一個世界的話……
不得不說,水榭的這個猜想實在太過大膽。當然,也只有他這種暴發戶能夠生出這樣的想法,畢竟現在整個純武之上也沒有幾個人見過武神遺物。
“如果有機會,一定要探上一探。”充滿冒險精神的血液一直潛伏在水榭的體內,偶爾也會沸騰一下。
城門高有五丈餘,寬度更是遠勝安慶城門,足可以容得下十幾匹馬齊頭並進。
城門兩側各列著上百個兵士,個個配有一刀一槍,筋肉遒勁,眼中精光四濺,打量著來往人群。
“這守衛天京的精兵,真是不一般,比之安慶的官兵來要強上許多。”水榭心中微微讚歎。
“你們兩個,過來!”水榭正在思量的當兒,只聽得一聲粗獷的吼聲。
水榭循聲望去,正見一個軍官模樣的傢伙正用刀指著自己二人,不斷比劃著。
“怎麼比我還粗魯。”被人用刀指著,王維東心中隱隱騰起一絲不快,不過還是還是裝出謙謙有禮的模樣,道:“這位兵爺,可是在叫我們二人?”
水榭一看到王維東這副模樣,心中頓時便有了譜,以他對王維東的瞭解,知道這軍官肯定是要倒黴了。
“當然是你們兩個!”軍官大喝一聲:“快點給老子過來!”
“就來就來。”王維東訕訕地走了過去,水榭跟在後面,用憐憫的眼光打量著這個軍官,心中也騰起一種幸災樂禍的期盼。
“我說二位第一次來天京吧?”軍官斜著眼睛說道,眼睛不住的在水榭和王維東的身上瞟來瞟去。
“軍爺您真是眼光毒辣料事如神吶!我和我弟弟就是第一次進京。”王維東一臉諂媚,馬屁烘烘。
水榭在一旁直翻白眼,王維東這傢伙,到哪裡都不忘記佔自己的便宜。
“看你們穿著也不錯,家裡肯定也很殷實,難道真的不懂進天京的規矩麼?”軍官把刀往地上一杵,冷哼道。
看到此處,水榭和王維東二人都明白了這軍官的用心,這不是擺明了敲詐麼。
“嘿嘿,懂的懂的,軍爺,請問這個……這個該多少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