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讓我秘書去辦。”
祁染晨親自翻著這件新品的銷售記錄,截止今天共賣了三十九件,每張發票都有顧客的簽名,看這一個個簽名,都沒有蕭從顏的名字。
但一個簽名顯得有些與眾不同,引起了祁染晨的注意。
一般而言,買時尚衣服的人所籤的名都是漂亮的連筆字或潦草字型,而這三十九張發票的簽名,只有這一個,工工整整,猶如是在試卷上寫下班級姓名座號一般認真。
“陳安……”祁染晨吐出兩個字,吩咐手下說:“把39個客戶在監控中的截圖給我,要標註好名字。”
有效率高的boss,手下便有效率高的助手。
祁染晨看著這一張張照片,購買者都是女人,無不打扮得光鮮亮麗。
唯獨這一張,是個穿運動服的女孩,扎著馬尾辮,揹著一個鼓鼓的書包,手中提著看上去價值不菲的紙袋,一看標註,果然。
陳安。
第77章 第 七 十 七 章
祁染晨直視這個扎著馬尾辮的女孩,說:“你認不認識蕭從顏?”
陳安有些害怕地看了看這個穿深紅色長裙猶如曼珠沙華的女人,說:“不…不認識。”
“我告訴你,不要以為你未成年我就下不了手。”祁染晨把御用皮鞭拿了出來,陳安憤然說:“你們這些壞人,害得蕭姐吸毒,現在還要追殺她。”
祁染晨耐心瞬間為負值:“跟你說了,我是來救她的。”
“壞人永遠不會承認自己是壞人。”陳安顯然成功惹怒了祁染晨,氣極鞭子一甩,陳安的腿上被抽了一鞭子。
“小孩子,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說著一把扯過陳安的馬尾辮,“既然怎麼說也不信,那……”
“祁總。”房門被開啟,林萱然一襲白色長裙,看見一個女孩被反綁著跌坐在地上,腿上的褲子破了,鮮血流了出來,“這……?”
“林總,這小孩就是我跟你打電話時說的那個。”祁染晨道。
“你打她了?算了,讓我來。”林萱然給陳安的感覺就是淡雅高貴,跟渾身戾氣的祁染晨天壤之別,但腿上鑽心的疼痛讓陳安蜷縮在了一起,林萱然從包中掏出一把精緻的瑞士軍刀。
“看不出來,你跟我有的一拼。”祁染晨笑著說。
但事實上,林萱然只是用刀把陳安腿上的傷口的破褲管割了下來,轉頭問:“祁總,有藥箱嗎?”
祁染晨揮了揮手,手下跑過來遞了藥箱給林萱然。
林萱然邊用棉花團沾著雙氧水,邊說:“忍著點。”
雙氧水與傷口接觸的那一剎那,陳安疼地喊了一聲,眼前的女人,白裙在身如同女神,頭髮輕攏在腦後,垂落的幾絲髮絲添了幾分韻味,也許是蕭從顏太冷的原因,雖美卻生人勿進,陳安倒是對眼前的林萱然有種特殊的感覺。
林萱然又用酒精處理了一下傷口,柔聲問:“陳安,我叫林萱然,是蕭從顏的朋友,她失蹤多日,跟我們完全失去聯絡,我希望你可以明白現在問題的重要性,只有在我們的幫助下,她才能徹底戒掉毒癮。”
林萱然的遊刃有餘確實讓陳安說了實話:“蕭姐她……這兩個多月住在我家,毒癮正在戒……但她……她今天出去後就一直沒回來。”
話音剛落,門又開了,進來了一位身穿黑色皮衣豹紋熱褲的女人,腳上的跟鞋目測有十二公分,林萱然看見這女人,嘴角一抽,付悅薇這女人,穿成這樣真的好嗎?這長腿,這小蠻腰,這形象……
“人找到了?還是有線索了?”付悅薇走到林萱然身邊攬住她的腰,陳安看著白裙女神已經名花有主,頓時有種心塞的感覺。
“沒呢。”林萱然把陳安說的告訴付悅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