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最好能找到我滿意的結婚物件,否則我們夫妻關係可能要存續一輩子。」
範婉婉揪住餘辰的衣領,似笑非笑道:「餘辰,你這話說得好像這輩子非我不可啊?」
餘辰從容淡定地笑道:「你可以這麼解讀。」
範婉婉的指尖微微泛白,雖然是她想要的結果,卻又不是她滿意的答案。
她如果能管住自己的心,可能就這麼得過且過了,但是人一旦有了執念,就無法做出妥協。
餘辰俯首吻住範婉婉的唇,好久沒有這麼親近,所以一旦沾上,他就魔障了般,完全剋制不住,若有似無的香氣充斥鼻間,惹得他瞬間就神魂顛倒,失了理智。
他扣著她的後腦勺,瘋狂地吸吮著柔軟的雙唇,動作粗魯沒了分寸,只知道瘋狂搶奪她的呼吸,吞噬她的唇舌,沒了一貫的從容冷靜。
兩個人越吻越深,深到範婉婉覺得難以呼吸,險些溺斃,他才意猶未盡地鬆開對她的桎梏。
餘辰的嗓音低啞磁性,幽幽開口道:「幫我脫衣服。」
「你自己沒手?」範婉婉沒好氣地別過臉。
這男人慣會得寸進尺,誰知道接下來還會不會提出更過分的要求?
餘辰突然握住範婉婉的手,來到自己的領口處,輕笑道:「可我就想你幫我脫,交換條件就是我待會兒伺候你。」
範婉婉耳根微微發燙,手指頓了片刻,開始緩緩地動起來。
一場酣暢淋漓過後,範婉婉氣若遊絲地仰躺著,餘辰真是調情高手,他能輕而易舉調動她的情緒,來達成他想要的效果。
在他的城府面前,她敗得一點都不冤。
餘辰玩著範婉婉的手指,懶散地開口:「女王,我伺候得還滿意嗎?」
範婉婉沒想到他口中的伺候是這種,臉上的緋色濃了幾分,她轉過腦袋直勾勾地望著他:「嗯,很滿意,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次次都能做到這般紆尊降貴。」
「你還真是會——」餘辰的唇角勾起淺淡的弧度。
「得寸進尺?」範婉婉搭腔道。
餘辰將她耳畔的碎發別到後面,露出沁著薄汗的精緻容顏,妥協道:「我要說願意呢,你會不會打消離婚的念頭?」
她如果識趣的話,該說會吧,畢竟餘辰已經讓步到這種程度了。
只是內心的小惡魔笑得奸邪,不斷地蠱惑她,不如再試試餘辰的底線。
而她也遵從了內心,嘴角挽起恰到好處的微笑:「可能不行,因為我信不過男人在床上說的話。」
「床下就行了?」
範婉婉睨他一眼,冷嗤道:「等你下了我的床再說吧。」
他現在還的確捨不得離開這張溫床。
範婉婉的社交圈子廣泛,打聽一些名媛的情況易如反掌。
顧南奚聽說了這事,就找了個時間約了她出來。
兩人約在一間近郊的小舍,悠悠綠意中帶著流水潺潺的聲音,環境幽美,空氣清新。
沒約餘慢慢,範婉婉就大致猜到了顧南奚的意圖,畢竟餘辰跟傅以曜的關係匪淺。
範婉婉:「我上回逛街給元元買了不少玩具,一直沒空給他送過去。」
「家裡的玩具都堆積成山了,阿姨整理都說自己累,你就別給她增添負擔了。」顧南奚莞爾一笑。
「買都買了,不送給他,我就只能扔掉了。」
顧南奚抿了口茶,試探性地說道:「留著給你將來的孩子唄。」
範婉婉烏黑的雙眸盯著顧南奚,戲謔道:「你可不像是會拐彎抹角的人。」
被拆穿了目的,顧南奚多少有些赧意,她放下茶杯,直言不諱道:「要不是傅以曜跟我說,我還不知道你跟餘辰提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