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而蘇漫原來的衣服也都沒有拿走,為了簡便兩人將衣服合放在一個箱子裡就向機場去了。
晚上十點鐘的飛機,兩人都還餓著肚子呢。
唐瑾修看了看時間,才七點多,又帶著蘇漫去吃了點晚餐。豐盛的晚餐卻完全沒有激起兩人的食慾,幾乎都是如同嚼蠟一般。電話還在一通接一通的打出去,但是卻一直都沒有沒回,沒有接聽。唐瑾修急得一直喝水,第一次開始怨恨起自己對父母太不關心了。
第77章 :急轉法國
飛機上極致手機開機,唐瑾修就開始更加的焦慮。
蘇漫只能出聲安慰他:“或許只是謠傳,畢竟跟我說這句話的人不可信。”
“告訴你這件事情的人是誰?我要問問她。”
面對他這樣一雙焦急而又渴求的眼睛,她只能殘忍的拒絕:“我不能告訴你。”
“不能告訴我?!蘇漫,你還有什麼事能告訴我的?嗯?”此時此刻的唐瑾修,眼神深邃的像口古井,一墜入就是萬丈深淵,直視著蘇漫難過的雙眼,他毫不留情的說“姑蘇雨是你的產業,曾嚴橋是你想要殺掉的人,你有認識光影的老總肖貝恩,你還有什麼事情想要瞞著我?”
蘇漫驚訝的看著他:“你怎麼知道這些?”
唐瑾修笑了,笑得有些悲涼。這樣的他多多少少的讓蘇漫從心底感覺愧疚起來。
“要不是你那次夢囈,我可能永遠也別想知道你的這些秘密了。”
他的話是看著蓄滿眼睛說的,蘇漫有些難過的低下頭,掩飾眼睛裡的水光氾濫,努力不讓它們滴落出來。她也想要有個人可以傾訴,自己揹著這樣巨大的秘密真的很累、很疲倦、很害怕,但她不能告訴任何一個人,誰知道了,誰的生命就會有危險,讓她一個人獨自扛著就夠了。但是那個人不同,那個人就像是她最後的保命符,一旦她在絲死亡的邊緣徘徊,那一切就都將會經由他之手公諸於世。
記得剛剛知道這些事情的時候,她還是很小的年紀呢,大約只有六歲左右。別人都道她是個從小被外祖父和爸爸媽媽嬌慣大的孩子,卻不知道,她早已經從母親那裡揹負了多大的恩怨在身上。她的一切聰明才智也不全都是先天的天賦,只有她自己和她的母親柳韻韻才能知道她這一切被別人稱為是天才的腦力,很多都是從小訓練出來的,比如字型、比如靈活的適應能力,她唯獨天生的就是記憶能力,但那也是需要吃苦的,再好的記憶力終歸也要一字一句讀了,才能記住。
十五歲之前,她都在那棟老別墅裡閉門苦讀,讀工商管理、讀市場營銷,那些晦澀難懂的東西,她經過一次一次的反覆的查詢教材才基本通透。十五歲過後,偶爾幫助唐瑾修打理光盛,那時候,她自己的光影也在肖貝恩的大力支援下吉本初具模型了。十七歲在唐瑾修的建議之下去唸了大學,學的是藝術,但是她自己酷愛鋼琴。那年她獨自去美國參加了比賽,領獎的時候,為她鼓掌的人裡,沒有一個是自己認識的,他那個時候還在執行任務。也是十七歲,和陸秀秀兩人偷偷摸摸的開起了seven酒吧,時而放縱自己在裡面鬼混,等著他來接自己回家。那時候她的“姑蘇雨”早就已經紅透了大江南北,在多少個日夜裡,她都是失眠的,根本睡不著覺,只好處理各種各樣的事情,像海綿一樣,不斷的吸取知識,她知道那些遲早都會用的上。
白天在眾人面前裝作刁蠻任性,那些性格里也包含了她自己最真實的情緒。晚上一個人面對著空蕩蕩的房間睜大眼睛,想父母、想自己要怎麼樣才能報仇、想自己要怎麼樣才能活命。
她多想再有傷悲的時候能夠毫無顧忌的哭倒在他的懷抱裡,跟他傾訴,聽他輕聲細語的哄慰自己。多希望深夜裡,躺在他枕邊的人能夠是自己。
眼淚一顆一顆滾落,打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