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曾接到球球打來的地一通電話,那麼昨天的一切就不會發生了。
“小傻瓜,你在幹麼呢?吃飯沒?”
“我飯剛熱好正要吃呢。”
“吃什麼呀!靖堯燒了什麼好菜?”
“我吃的便當,他……還沒回家呢。”一提起靖堯我的心就虛了起來。
“也是,還沒六點,靖堯還沒到家呢,今天肚子這麼早就餓了啊!平常都是等靖堯燒好菜才一塊吃的。”
“嗯……”我也不知怎的,其實並不那麼飢餓,甚至未必有什麼食慾,但晚餐到了終歸要吃飯,吃飽了我就可以躲進我的房間裡,把自己關進安全的城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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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說話了,餓昏了?”
球球一問我心驚了下,竟然呆了半晌沒有回答球球的問題,我可不能自亂陣腳,要是漏了破綻,那後果我想都不敢想,“哪裡是啊!我是想說就我和靖堯兩個人,燒菜太費事了,我們下班時間也不同,乾脆自己解決,萬一靖堯在公司一忙,我全指望他,那可真要餓昏了。”
“也對,不過最近還好,就是大陸這裡亂,不過到時候要那邊支援的話也是要忙碌一陣的。”
“出門在外的你要注意著身體,尤其這秋老虎天氣,寧可多穿點,別給著涼了。”忽然覺得腳有點涼颼颼的,叮嚀了會球球。
“謹遵老佛爺懿旨。”球球裝出一副唯命是從的模樣,逗的我呵呵大笑,可嘴角卻是有些麻,倒成了苦笑了。
正笑著,大門忽然開了,靖堯提著公事包和一個裝滿菜的塑膠袋走進屋裡,他對著我笑了笑,見我在說電話沒開口和我說話,看著他放下公事包,準備把菜放到廚房,心裡忽然想到還在微波爐裡的便當,暗叫一聲不妙。
“靖堯回來了。”我對球球說。
“也該是時候了。我們這裡吃飯早,五點就開飯了,在臺灣其實也是這時候吃晚飯,不過別人燒的飯就是不對胃口,虧他們是專業廚師了,燒的菜連靖堯的十分之一美味都沒有。”聽球球的語氣對那邊的菜餚很不滿意了。
“要不讓靖堯過去給你燒飯?”要真是這樣我也不用東躲西藏了。
“你以為我不想啊!可他來了你怎麼辦啊!我可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家啊!有他跟你作伴我安心多了。”
安心,等你知道我們做了什麼,你只會痛心了。
“我一個大人了,,怕什麼啊!”
“我昨天看新聞,說有歹徒闖入民宅姦殺屋主,就是家裡沒個男人……”球球口氣凝重的陳述著新聞,聽的我寒毛都豎起來。
“你別嚇我,我晚上會作惡夢的。”
“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我寧可委屈我的肚子。”
聽到球球這麼貼心的話,鼻頭又酸了起來,“你幹嘛對我這麼好啊!”
“你是我老婆啊!我最最愛的女人啊!不對你好對誰好啊!小傻瓜!”
“不要叫我小傻瓜嘛!我哪裡傻啊!”讓他一逗我破涕為笑。
談笑間,忽然發現後背有股暖意,我忙轉過頭,一看是靖堯笑咪咪的站在我身後,那一閃而過的恐懼便消失了,但忽然又對他如此貼近我身體的舉動,有些慌張,“他想幹什麼?”腦海裡閃過不妙的念頭。
他把食指豎嘴唇中央,比個噤聲的手勢,讓我有些莫名其妙。
電話那頭球球又開始講他一天的工作情形,但我已經不能專心的聆聽球球談話的內容,只能有一聲沒一聲的搭著。
我正在想靖堯想做什麼,忽然想到我拿的是無線話筒,於是我掉轉頭就想往臥室走去,可靖堯卻一把攔住我的腰,分明是要阻止我。
“你到底想幹麼?”我在心裡問著,不敢出聲,可一邊又要保持和球球的談話,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