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蝸牛斯內卡因為試圖進行“非法的孤雄生殖”，被從第四層直接逐至井外——想想他現在那瘋瘋癲癲的樣子吧！
當然，也並不是所有人都無法忍受魔能的戒斷反應。從深淵之井走出去的惡魔，據火羽所說，這幾千年來還是有的，只不過僅有寥寥數人而已。
這些人現在在哪裡，火羽不知道，也不認識。
不過戴琳盲猜，這些出去的人中，璇璣大概算一個，發起蟲潮之亂的那個血精靈大概也算一個。
“如果你不信任這兩個傢伙，我倒是有一個辦法。”愛絲黛兒踩著貓步，走到戴琳的身前說。
——愛絲黛兒被安排了轉化編織鬼與“幻視之布蕾克”結合的任務。現在手術結束，剩下的是等待時間，所以愛絲黛兒又被放了出來。
一般來說，當王后與王妃在場的情況下，愛絲黛兒一般都只聽不說話。不過見無論是戴琳還是橙月對火羽和猴頭菇似乎沒有什麼比較好的處理辦法，愛絲黛兒於是湊到戴琳的耳邊，輕聲地說了兩句。
戴琳瞪大了眼睛：這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就是——似乎有些不太人道？
不過說起人道，這些“惡魔生物”算人嗎？
“咳，”戴琳咳了一聲，對手上的猴頭菇和火羽說，“我告訴了你們倆這麼多機密，放你們走我肯定是不放心的。所以我給你們三個選擇：”
“第一，就是我殺了你們；”
“第二，就是你們跟我老婆走；”
“第三——你們聽沒聽說過【亡靈】這個東西？”戴琳問。
戴琳明面上是說給猴頭菇和火羽“三個選擇”，但事實上它們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力。戴琳在問之前其實就已經決定將這兩個傢伙轉化成亡靈了，無論他們選什麼。
火羽點頭：“我知道。一種類似於魔能的能量形式，修煉那種能量的惡魔身體會變得枯萎，但神魂會越來越強。我認識一些下三層的朋友，其中有一些就雙修了亡靈與魔能。”
嗯？火羽這番話說得那是相當有意思，讓戴琳大為受教。
可能是戴琳受主位面法術體系的影響太深，他根本沒想過魔能和亡靈魔法的相似性。
但如果要這麼說的話，似乎也是說得過去的……
魔能可以讓人身體變異、亡靈則會讓人變成不死族；
魔能可以極大地延長壽命、亡靈也可以幾乎不死！
魔能可以讓人發狂、亡靈毒素的初始階段，也是將人變成毫無理智的喪屍到處咬人；
魔能可以從惡魔傳染給正常生命、亡靈也可以；
魔能可以讓發狂的變異生物莫名其妙地恢復神智，成為新的生命體、亡靈也可以！
最有意思的。魔能可以汙染並控制所有能量，而亡靈法師除了不能兼修自然法術，其他的全部可以兼修。
來，現在再考慮一下，亡靈、魔能和自然的關係？
或者，是否有一種“神性”能量，就像自然之於亡靈一樣，和魔能完全相反，相互抵消，卻又和自然能量在很多層面上非常相似？
這些東西都只能以後再慢慢去用科學試驗和探索來證實了。
不過戴琳很高興看到火羽和猴頭菇這兩個傢伙對“亡靈”絲毫不牴觸，這要在主位面，亡靈能量可是人人談之色變——變成亡靈後不能行人事了，這能忍？
等等，好像這些惡魔們，連生孩子都是“非法”，估計也沒什麼交配一說吧？
這樣的話，戴琳對接下來的操作所帶來的內疚感可就大大減少了。
“我給你們的第三個選擇就是：教你們亡靈魔法，並帶你們定期去一個充滿了死亡能量的空間，在那裡你們可以盡情地修行亡靈法術。你們也可以擁有近乎永久的壽命！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