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起來,一雙異瞳滴溜溜的轉著,看了看江厭又別過頭去,然後又偷偷轉過來看幾眼又別過頭去。
重複了四五次之後,它試探性的伸出爪子,邁著高貴的步伐走到江厭跟前,“喵?喵喵喵喵?”
江厭:?
有沒有可能我聽不懂?貓大哥?
貓貓看懂了江厭疑惑的眼神,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又開了口,“咳,你…你叫什麼名字?”
江厭及他身後的眾人:????
原來這隻貓!能說人話的嗎?那它還喵喵叫個錘子?
“嘎嘎嘎!!”震驚的不止是人,連鴨子都震驚了,都是寵物,憑什麼它那麼優秀。
“江厭,江河的江,厭倦的厭。”江厭唇角輕勾,對眼前的貓貓莫名的有耐心。
貓貓異瞳一顫,兩側的鬍子都抖了一下,“改了喵!吾不喜歡你叫這個名字。”
江厭有些好笑,這個名字又不是他的,只不過是現在的這具身體叫這個罷了,“那你說叫什麼?”
“阿忱,是阿忱。”貓貓半低下頭,爪尖抓了抓地上的土,刮出幾條又長又深的痕跡。
“阿…忱?”江厭微愣,明明他人正站在這裡,卻有種靈魂被觸動到的感覺,靈魂深處正止不住的顫動著。
貓貓又往前蹭了幾步,爪子輕輕搭在江厭的鞋面上,“吾在此等了你一千年了。”
江厭聞言忍不住思索了一下,他以前,有養過貓嗎?好像…記不住了…
站在他身後的即墨灼眸色微深,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打心底裡就抗拒那些千年前的東西去接近江厭。
他伸手去拉住江厭的手,溫熱的溫度順著手心傳染全身,他瞳孔逐漸恢復光亮,疑惑的側頭去看自家大師兄。
“既然找到那隻鴨子了,咱們就出秘境吧。”即墨灼手指與他十指相扣,將他往後拉了拉,江厭被拉的往後走了一步,讓那貓貓的爪子落了空。
“好。”江厭應聲,也察覺到了即墨灼的不對勁。
雖然平日裡大師兄總是默默的站在他身邊,幾乎不怎麼幹擾他行動,就一直陪著他,存在感也不算高,人話也不多,表情也不算豐富。
但他還是能一眼就看出即墨灼此時的情緒並不好。
或者可以說,心情極差。
大師兄不知道為何,不想他去了解那些雙人棺,也不想他跟晏不言過多接觸,現在更是能一眼看出他在排斥這隻貓貓。
他那些行為,似乎是下意識的,連他自己都尋不到理由的,一種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