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父親給她擦手她都不知道。霍夫人連跑帶摔地跑過來,心疼地抱緊女兒。撕心裂肺的哭聲充斥著整個大廳,差點害人家警察還以為這裡有暴力事件哩。經過唐昱天的一番解釋,人家警察這才走了。
“我前世到底造了什麼孽呀!”霍夫人哭得是捶胸頓足的,而霍天頤卻無言旁觀……他造成的錯太多了,錯太多就會變成孽債。如今,他遭報了。他明白這一點,更清楚這一點。然而,他別無選擇。
“霍天頤,你今天必須告訴我。那個陳雨桐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那天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告訴我啊!她是不是我的女兒?她是不是當年我生的孩子?你說呀!”唐宋玉仙將霍天頤原本就被拉扯得不成樣子的衣服拉得更加凌亂。甚至連霍天頤的襯衫紐扣都被唐宋玉仙給扯了下來。
霍天頤將唐宋玉仙的手從他的身上掰了下來。冷森森地看著唐宋玉仙。
“你想知道?”
唐宋玉仙早年有過一次,也是唯一次生子的經歷。也就是這次經歷,讓她從此沒有了當母親的權利。後來,家族動用很多權利和手段,將她的這段經歷掩蓋了過去。而後將她嫁入了赫赫有名的唐家。由於唐家早有繼承人,因此對於她來說不存在生繼承人的壓力。也能找更光鮮的藉口不生孩子。然而,是苦是甜只有她自己心裡知道。一個女人被剝奪了做母親的權利,試問這個女人心裡會好受嗎?她不只一次希望奇蹟能出現,能讓她懷個一兒半女的,將來好有個說話的地兒。可是,現實永遠都是冷酷的。她連百分之零點一的機會有沒有。後來,唐老頭死掉了。她連最後的百分之零點一的機會都徹底失去了。
從此,她活在了自己的世界裡。也幹了不少的壞事,對她來說做壞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自己又沒有兒女。她沒有必要顧及到孩子的方面。然而,就是她的這種想法讓她陷入了更深,更絕望的深淵。
於是,當有一天。有人告訴她。她其實有孩子的時候,她甚至想用自己身上所有的血肉和靈魂去愛那個孩子。然而,她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孩子居然是曾經被她整過的孩子。她恐懼過,崩潰過。但是不管如何,都有一股讓她的理智之火無法熄滅的力量促使著她去尋找自己的孩子。這是作為女人的天性,也是一個作為母親的女人的本能。
哪怕被孩子唾棄,被孩子憎恨,被孩子咒罵……她們都不會顧的。她們只想找到自己的孩子。只此而已……
“你告訴我……你告訴我!我不怕……我只想看看我的孩子……嗚嗚嗚……我只想看看我的孩子……”
“可是據我調查,是你毀了她一隻眼睛!”霍天頤起伏的胸膛燃燒著一把無名火。他真的很想殺了這個心如蛇蠍的女人。但是,他自己又不可恨?他又沒有一絲錯誤?他苦笑:“當年,你執意要生孩子難道只是想要孩子?不……你只是想報復我。只是想讓我看到你殺我的孩子的情景。你將孩子生下來不是為了愛它,而是想要要它的性命。我是愛孩子,但是我不會輕易讓一個女人懷我的孩子。你找到的我的弱點就是這一點。不是嗎?”
被金錢腐蝕的女人不是女人,而是魔鬼;
被權力浸透的女人不是女人,而是妖魔;
被變態的家族扭曲了心靈的女人不是女人,而是喪心病狂的禽獸;
男人呢?又能倖免?不……男人只會更變本加厲。這就是所謂的淪喪!
一通質問讓唐宋玉仙啞口無言。嘴巴張合了數次,卻連一個單音都無法發出來。
“當年的你只是和一幫人打賭,想要用一種方法讓我崩潰。很無聊的打賭,可惜的是當時的我原本就是個混賬得無以復加的混賬東西。人的荒唐會將人心頭那點僅剩的良心吞噬掉。當時的我們就是這樣的。直到婉容難產,直到我看著一堆血肉模糊的叫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