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竟然小偷還敢跟他逼婚?真是豈有此理,他已經想好好的教訓他們一頓了,可是見諸葛啟的樣子,他知道他們定然有什麼計劃是他不知道的,是以,他也安靜的呆在一邊等著。
梅楓和孟如畫兩人悠然的喝著茶,一切事情他們都放心的交給諸葛啟處理,他們並不需要插嘴。
觀察屋內的每一個細節依然是孟如畫的習慣。
“幾位若是不想留下來觀禮,我雷府也自然不會勉強,但是這位公子,今日是想留也得留,不想留也得留。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雷峰已經被諸葛啟的態度完全激怒了,冷冷的看著他,不客氣的說著,已經有了出手的準備。
“哼,你還不配對我說這句話。”諸葛啟突然冷了連,一雙鳳目輕輕的瞟了雷峰一眼。
就這一眼,雷峰就覺得一股壓抑之感迎面傳來,他甚至忍不住要退後,還好他剛才已經有所準備,是以身形並未有明顯的移動,至少在場的人沒有誰看得出來。
練武之人,最敬佩也最忌諱的就是比自己更高的高手,是以諸葛啟這一個簡單的動作,比他所說的任何一句話,都讓雷峰,更加重視他的純在。
“看公子的意思,是想動武了?”雷峰冷冷的問著,雖然他也感覺到諸葛啟的功夫似乎深不可測,但是學武之人,沒有一個人會在還沒開戰之前就認輸的。
無論輸什麼,也不能輸了氣節。
“可以,雖然我沒有接受比人挑戰的愛好,不過今日我到願意給你這個機會。只不過既然是生意人,自然沒有白做的事。”諸葛啟淡淡的說著,嘴邊帶笑,眼中卻是充滿了挑釁。
雷峰被氣的不行,明明是他們尋事,卻如今被他說的,好似他在挑戰對方一般,但是若是他不應,又好似是雷府膽小怕事,真真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而且他總覺得這事情有點不對勁。
“好,公子好厲害的一張嘴,但是我雷家卻沒有怕過誰,只希望公子的伸手也不要讓我們失望。至於賭注,哼,我雷家沒有拿不出的東西。”就在雷峰覺得事有蹊蹺的時候,一直坐在一旁沒有說話的雷府二公子,雷鳴卻起身大聲的說了幾句。
還一臉義憤填膺的樣子,好似很不平似地。
雷峰此時再覺得有何不妥,也無法說出拒絕的話。
“既然雷府都下了挑戰了書,相公,我看你還真是拒絕不了了,至於賭注嗎?自然要特別一些,不然豈不是有損相公的身份,不如,我們就要這雷府如何?”孟如畫突然放下手中的茶,笑意盈盈的問著諸葛啟,一副很開心的樣子,彷彿就是在看一場好戲,沒有一絲認真對待的態度,又好似雷府就是個玩具一般,想拿便拿。
雷家三人,均是冷眼看向孟如畫,恨不得一掌拍死她,竟然如此看不起雷府。
“夫人既然覺得有意思,那自然是沒什麼不好,不過就是不知道雷家的人,有沒有膽量玩兒了。”諸葛啟寵溺的對孟如畫說著,卻又一臉抱歉的樣子,好似他料定雷家不會答應一般。
雷家都是練武之人,雖然從商多年,但是也一直是商界翹楚,哪裡受過這種氣,而且還是在自己家門檻了。
但是這拿雷府做賭注,他們心中卻是有很多顧慮。
“哼,沒有什麼是我雷家不敢的,就怕你拿不出相同重量的賭注來。”又是雷家的二公子雷鳴搶先開了口,一副我看你有什麼本事的樣子。
“至於我的賭注嘛。你自然沒機會拿,不過你想聽,我倒是也可以告訴你,不知道這個東西行不行?”諸葛啟說著從懷中拿出了閻王令,卻是對著雷峰說著。
他相信,他認識。
果然雷峰看到閻王令的那一剎那,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看著諸葛啟的眼神中不再是不屑,也不再是厭惡,更多的是驚訝和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