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諸葛啟說的事倒是可以成功。”
孟如畫也彷彿突然想通了什麼似地,臉上竟然也難得一笑。
“對了,波羅那邊的動靜如何?錢緊怎麼還沒回來?你們重點要留意他們,那十大長老竟然隱藏的這麼深,絕對不是泛泛之輩,別叫他們發現了破綻,我累了,先去休息會兒。”孟如畫說完,起身向後面走去。
順便叫丫鬟抱了靈兒,馮路對著孟如畫微微點頭算是謝過了。
前廳成了三個男人的天下,他們開始研究大婚當日具體的細節。孟如畫則帶著丫鬟走入後院。
諸葛文西的繡樓安靜的矗立在那,孟如畫有問過,最近諸葛文西似乎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沒哭過,沒鬧過,甚至能吃能睡,只是據說一整天也從不出房門半步,更是不曾與下人說過一句話。
孟如畫站在樓下凝眉注視了一會兒,淡淡的對下人說道:“你們先帶靈兒小姐下去,好好照顧我過會兒就來。”
“是,王妃。”下人恭敬的退了下去。
孟如畫緩步走入諸葛文西的繡樓。
“參見王妃。”兩邊的侍衛和丫鬟見孟如畫走進來,都恭敬的見禮。
“嗯,公主今日怎麼樣?”孟如畫看著靜悄悄的整座樓問著。
一個丫鬟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還是一樣,一切正常,只是不說話,不哭不鬧的,按時吃,但是奴婢總覺得,那不是文西公主似地,從前文西公主是很活潑的,很愛笑。現在,唉……”
孟如畫點了點頭,推門走進了樓內。
上了二樓,一陣輕柔的聲音傳來,彷彿正是從文西的房間裡傳來的。
孟如畫納悶便沒出聲輕聲的走了進去。
“寶寶,爹爹今天又沒來看你,你說他為什麼還沒有來?他是不是真的不要孃親和你了?不過寶寶別怕,就算爹爹不要我們了,孃親是不會讓寶寶委屈,認別人做爹爹的,孃親會帶寶寶去一個很好很好的地方,那裡的人都不會這麼冷酷無情,那裡啊到處都是潔白的,人們都是善良的,那裡沒有七情六慾,寶寶如果在那裡長大,以後就不會像孃親一樣為情所困了。
寶寶,你會支援孃親的決定的對不對,你看,孃親已經找到了開啟那扇門的鑰匙。”諸葛文西的聲音異常的輕柔,一隻手扶在自己的肚子上,慢慢的撫摸著,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另一隻手中拿著一個褐色的小瓷瓶,眼中有痛苦也有解脫。
孟如畫一驚,推開門衝了進去,瞬間來到諸葛文西身前,在諸葛文西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一把奪過了她手中的瓷瓶。
諸葛文西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捂著自己的肚子,後退了一些,驚恐的看著來人。
待發現是孟如畫之後,表情才緩和下來。
不過冷冰冰的,只是瞟了她一眼,便倚著自己的床邊眼神呆滯的望著前方。
孟如畫皺著眉頭看著諸葛文西,許久也都沒有出聲,這不像諸葛文西嗎?恐怕不是,這種倔強,那種眼神,和自己的婆婆倒是有幾分相像,怕是也是個烈性子的人。
若是梅楓最後真的沒有來,恐怕她也不會委身嫁與他人,這瓷瓶怕是就是她想給自己的歸宿。
孟如畫重重的嘆了口氣,什麼也沒說走了出去。
“看好公主,每半個時辰進去看一次。”孟如畫冷冷的說完,疾步向院子深處走去。
勸人不是她所擅長的,但是她想也許她可以解開梅楓的心結。
……
梅楓的住的院子裡諸葛文西住的院子並不遠,中間就㊣(7)隔著一個小花園,若是兩人願意甚至開啟窗就能遙遙相望,可是這麼多日以來,兩人卻從未如此做過。
孟如畫開啟梅楓的房門,一股刺鼻的味道傳來,讓她忍不住咳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