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少不了像其餘帝王一般有孤家寡人的感覺,所以他也迫切的想要找到一個可以交心和託付的朋友;二來江鎬本人就是那種心寬的,更何況和葉應武又有過命的交情,對他來說只要能夠滿足暢快的練兵打仗這一個要求,其餘的官職、犒賞什麼的都不重要。
“等這一戰打完了,咱們哥幾個得好好地鬧兩盅。”葉應武笑著拍了拍江鎬的肩膀,“你大侄子現在都滿月了,你還沒有見過呢!另外你們家也三四個妻妾了,怎麼還沒有動靜!”
“我家妻妾肚子沒動靜,你著急什麼!”江鎬頓時翻了翻白眼,“咱天天領兵在外,哪裡有功夫摸到家裡去。”
葉應武輕笑一聲,旋即說道:“好了,不鬧了,事態緊迫,否則抹著一次也不用拼了老命從濟州趕過來。”
江鎬點了點頭:“說吧,王進這傢伙就算是再有能耐,也不能看著他一支神策軍落到蒙古韃子嘴裡被吃的渣都不剩。某早就料到就算你不過來也不會讓天武軍閒著,說吧,怎麼辦。”
“先行抽掉所有騎兵隨某前去關中,其餘步卒分出來一半接收黎陽、虎牢到洛陽一線的防務。現在咱們主要目的就是拖延時間。只要拖到開春冰雪消融,蒙古韃子就算是長了翅膀也別想殺入河洛。”葉應武沉聲說道,“現在兩淮軍已經打下了應天,只不過和蒙古韃子騎兵血戰一場,元氣大傷,沒有辦法北進支援,而鎮海軍已經挺進山東······”
“也就是說接下來天武軍要守住河洛,而且沒有援兵?”江鎬眉毛一挑,遲疑片刻之後說道。
“嗯,”葉應武點了點頭,“而且是沒有騎兵。”
江鎬無所謂的聳聳肩膀:“守城的話,騎兵可有可無罷了。就算是城丟了,某也狠不下心讓騎兵上城守衛。不過某可說清楚了,上一次天武軍在陳州的混戰中,損傷不小,能不能守得住某不敢打保票。”
葉應武沒有多說,只是輕輕一笑。江鎬的性格他可是一清二楚,這傢伙嘴上總是說的輕輕鬆鬆,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但是實際上真的打起來,別說騎兵上城了,發起狠來這傢伙有膽量把俘虜都趕到城頭上去。
看到葉應武的笑意,江鎬只能翻了翻白眼,明王殿下精明的時候像一隻活泥鰍,想要騙騙他可沒有那麼容易。
“時候不早了,你們先去休息吧。”葉應武沉聲說道。
等到江鎬和尹玉告退,楊絮也施施然走過來,這幾天一直戎裝在馬背上顛簸,作為一個愛潔淨的女孩早就已經忍不住了,今天總算是停歇下來,使得絮娘剛剛落地就直接衝到浴室中去了,一直到現在才出來。洗去身上征塵,女孩換上一身素淡的衣衫,秀髮垂下,只是在末端用白色絲巾挽住,腰間繫著短刀,足下蹬著白靴,看上去別有一番颯爽英姿。
“前宋皇帝享樂的浴池感覺如何?”葉應武輕笑著說道。
這浴池據說還是宋太宗留宿小周後的地方,只不過是宮闈中傳聞和民間的笑談罷了,此中幾多真假也無人得知。
絮娘有些嫌棄的拽了拽葉應武的衣袖:“你也抓緊去洗洗吧,看看身上的衣服都已經髒成什麼樣子了。”
葉應武輕笑道:“絮娘是嫌棄某了?”
“是又怎麼樣!”楊絮頓時瞥了葉應武一眼。
“某一個人可是洗不乾淨,需要絮娘幫忙呢!”葉應武帶著玩味的笑容,上前一把抱住楊絮,輕輕湊到她的耳畔邊,“北上已經一個多月,某別說花天酒地了,就連你的手都沒有碰過幾下,絮娘你忍心看著麼。”
楊絮撲哧一笑,一縷秀髮調皮的從耳後飛出,在兩人的臉頰上輕輕拂動著,彷彿在無形之中挑動著無盡的情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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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聲嘩嘩作響,坐在池子邊,楊絮輕柔的給葉應武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