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妻子?”
淵林有些難過地問。他知道他是將軍,將軍夫人,不正是他的妻子麼?
然後是久久的沉默。
宗氏聽下人說將軍回府了,所以才離開。半路上就遇著宗回了。
“夫人身體這麼弱,怎麼出來了?著涼了可怎麼辦?”
宗回見宗氏披著袍子,越顯孱弱的身子,便匆匆走到她身邊,代替她身邊丫鬟小心攙扶著她。
“只是悶得慌,出來透透氣。”
宗氏柔柔地依進宗回寬闊的懷抱,低聲道。
“我去看了那鮫人,夫君不要怪罪才好……”
“我怎麼會怪罪夫人?只是你身體不好,還是不要四處走動的好。我叫羅太醫來給你看看。夫人要保重身體才是。鮫人那邊,夫人還是不要再去……”
宗回安撫著宗氏,將她送回了主院,陪了她一整天,直到夜幕降臨。
而此時,肖林在水缸仰躺著,看著高牆切割的一方星空,思緒飄得有些遠。然後就慢慢睡著了。
他一睡著,淵林就獲得了身體控制權,剛離開主院的宗回也來了。
他走進院子,看到淵林永遠純潔無暇的雙眼,和他望著自己,永遠專注深情的目光。這樣的目光,讓他心動,也讓他愧疚和莫名地燥鬱。
“我給你煎了藥。”
他的聲音讓淵林淪陷。
“趁熱喝了,不要怕苦。”
淵林聽話地將黑色的藥汁喝下。
不久他就覺得渾身有些無力。
他笑著看著宗回,手無力地撫上他的臉。當他的手碰上他微熱的面板,他笑得幸福,彷彿得到了全世界的珍寶。
“我摸到你了……”
淵林的聲音非常好聽,此刻有些無力,變得細微,柔軟,引人犯罪。
原本極力壓抑自己的宗回突然勾起一個有些邪魅的笑,然後淵林便感到唇上被他狂暴地侵犯著。
他用力一抱,就將淵林抱出水缸,然後將他壓在地上,有力的長著繭子的手在他身上揉捏撫摸著。
淵林被刺激地嚶嚀一聲,愈加刺激了宗回的獸/欲。
他原本是下了些讓人無力以及可以擴大身體感覺的藥,下人已準備好所以能讓人痛到極致的刑具,他今夜,是要他痛到流淚才行的。如今,他卻只覺得,想要狠狠佔有他,讓他在他身下,哭泣……
“……快點用尾巴拍死他!”
肖林才打個盹兒,睜開眼就看到可憐的淵林被欺負。
“嗯嗯?”
淵林受到藥力影響,思維有些模糊和混亂。
“哈好舒服……”
他不自覺地出口,其實是想說,這麼舒服,幹嘛要拍死他啊?
可是這幾句軟軟的聲音,卻愈發徹底地點燃了某人的欲/火。
“阿林……”
宗回貼者淵林的耳朵,低聲喚著他的名字,手上撫摸著淵林的下腹,成功看到淵林有些意亂情迷的表情。
人魚的下腹有一塊特殊的魚鱗,情動時魚鱗會翻起,露出內部的生殖器。
宗回發現淵林下腹那塊魚鱗變得很熱——人魚的身體溫度比人類低很多,所以宗回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處的溫度變化。
然後魚鱗翻起了,露出半勃/起的柱體。
宗回了然地撫摸著那根與淵林膚色相近的粗長,而低頭看到一切的淵林,臉色早已變得通紅。
“我……怎麼了?”
他眼神迷離地看著宗回,身體有些難耐地靠近他輕輕蹭著。
海族壽命長達數百年,淵林年紀不過六十,在人魚中還算是未成年呢。他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很奇怪,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