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這心裡頭想著我,我這心就踏實了!”宮婉婉淺笑道。
“好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嶽隆慶主動俯首,在宮婉婉的耳垂那兒輕柔的啃了一下。
“嗯,那還不快接。”宮婉婉轉身從他身邊走開,去洗手間擰了溼漉漉的毛巾擦臉。
“什麼?陸阿姨!你再說一遍?絲絲她?好,好,好,我馬上來。”嶽隆慶一聽護工陸阿姨說宮婉婉有可能流產,心中又急又慌。
“出什麼事情了?連午飯也不吃就要走嗎?”宮婉婉問嶽隆慶,眼角眉梢劃過一抹惱意。
“不吃了,天曉得孩子能否保得住,我去醫院了,等下電話聯絡。”嶽隆慶和宮婉婉說道。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你快點兒去吧。”宮絲絲的孩子保不住嗎?哎呦呦,真是天大的好訊息?
她都想買菸花爆竹燃放慶賀了!
忽然之間,宮婉婉的心情變得雀躍和喜悅。
嶽隆慶一路闖紅燈,蘭博基尼一路疾馳,好在十五分鐘的車程後,趕到了九院。
“隆慶,你大上午的,不在公司,死哪裡去了?”說話的是嶽隆慶的準丈母孃秦香蓮女士是也,此刻她的臉色陰鷙,因為她最為寶貝的女兒正帶著她的外孫躺在冰冷的手術床上。
“我……我能去哪兒,媽,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衝著我問這種問題,絲絲人呢?”嶽隆慶心中惱火,可也不敢當眾發出來。
“什麼什麼時候?你長沒長腦子?啊?絲絲在為你辛苦的生兒育女,你是不是跑哪個小狐狸精窩裡去逍遙去了?”秦香蓮伸出手指指著嶽隆慶的鼻子罵道。
“還有,我還不是你媽,你不要叫的那麼親熱!如果絲絲今兒個有什麼三長兩短,你等著瞧!”秦香蓮的鼻子很是靈敏,已經從嶽隆慶的襯衫上嗅到了一點兒香奈兒5號香水的味道。
“媽,你怎麼能不是我媽呢,你是絲絲的媽,自然也是我的媽,行了,求求你告訴我,絲絲到底怎麼了?”嶽隆慶已經被秦香蓮轟炸的腦子都暈乎乎了,可是他礙於自己還要跟宮絲絲過下去啊,再怎麼恨未來丈母孃,他硬是逼著自己給忍住了。
“快點兒,你給我簽字,絲絲有可能要小產了!”秦香蓮冷嗤著說道。
“香蓮,怎麼回事?怎麼和隆慶吵起來了?”電梯那邊的方向傳來一道焦急的聲音。
“林一,怎麼辦?絲絲肚子裡的孩子可能就保不住了,嗚嗚……也不知道絲絲剛才受了什麼驚嚇,問護工嘛,那護工就說是絲絲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噩夢,絲絲一醒來還把那護工的手腕給掐出了淤痕,哎呀,絲絲該有多麼的害怕啊。”秦香蓮心中的一把火怎麼也控制不住,這不,她和宮林一說話的時候,那惡毒的目光還盯著嶽隆慶看呢。
“什麼保不住?你怎麼盡說喪氣話?”宮林一走到秦香蓮身邊,伸手將秦香蓮摟在懷裡,說道。
“我就是喜歡說喪氣話,你管的著嗎?你成天就知道在外面胡搞,咱們女兒的事情,你也不管……”也許秦香蓮真是太氣了,這不,把宮林一也好一頓數落。
“好了,都是我的錯,那個——隆慶,你看著我們做什麼?你手上拿的是什麼紙?”宮林一看著嶽隆慶那呆若木雞的眼神,催促道。
“這字我不能籤!不能籤啊!”嶽隆慶看完那通知書上面的白紙黑字,他撕心裂肺的喊道。
“怎麼了?”宮林一瞧著嶽隆慶的喊聲如此淒厲,擔心的問道。
“醫生說如果極力保下那個孩子的話,孩子將來出生有可能是殘疾兒,這可怎麼辦?”嶽隆慶把紙和筆塞入宮林一的手裡。
嶽隆慶只覺得自己的心碎了,夢碎了,天空也塌了,徹底崩潰了。
“啪!你他媽有種沒種?你和絲絲難道養不起一個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