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像是永遠不再回來了,難道是遠方有其它的女孩在等待著他?
也許是那樣,所以他才“不能”喜歡她吧!
這樣的想法很合理,卻永遠得不到答案,只能任酸楚的淚滑過她的臉龐,心上的痛難以言喻。
同事甲乙發現悠悠不太對勁,提早下課,向她走來。
“悠悠,你剛才跑哪兒去了?怎麼眼眶紅紅的,是誰欺侮你了?”同事甲坐到她身邊問。
“我去替你報仇。”同事乙雙手插在腰上。
悠悠搖頭,輕聲卻很堅持地說:“我們快離開這裡好不好?”
同事丙做完SPA,一臉滿足的到健身房來找她們,沒發現悠悠有異狀,還拿手上的面膜向大家獻寶。“嘿,你們知道嗎?SPA館的面膜打五折耶!”
同事甲使了個眼色,同事丙這才察覺悠悠臉色很差。“怎麼了?”
甲和乙聳聳肩,沒人知道悠悠是怎麼了。
“你們快去淋浴,別理我了,我沒怎樣,真的。”悠悠搖頭,不肯說出心事。
同事甲拍拍悠悠的肩,體恤地說:“這樣吧,你如果有事可以先離開,就別等我們了,我們待會兒自己搭公車回去。”
“這怎麼行?”悠悠很過意不去。
“怎麼不行,我們之前都是搭公車來又搭公車回去的。”同事乙也很體諒悠悠。
“那……我就先走了。”悠悠對她們很抱歉,但她真的一刻也無法再待下去,發生了會員卡的爭執和再次見到陸漢威,她的情緒已處於崩潰邊緣。她起身匆匆到更衣室換下運動服還給同事丙,告別她們,獨自到地下停車場去。
上車後在屬於自己的隱密空間裡,她的淚腺再也下受控制,一發不可收拾,虛弱地趴在方向盤上慟哭一場。
不知過了多久,她隱約聽見有人敲她的車窗,抬起淚眼,詫異地看見陸漢威就在她的車窗外,他示意她搖下車窗。
她趕緊拭去一臉淚,遲疑了好半晌,緩慢地開了窗。
“什麼事?”她低著頭問,無法掩飾自己的情緒。
“可以談一談嗎?”看她一個人躲在車裡哭,陸漢威心絞疼著。
“談什麼?”是會員卡的問題嗎?
“下車,坐到隔壁的位置上。”他說。
“為什麼?”她不懂。
“照我說的做。”他低聲請求。
“可是……我……要回家了,如果是會員卡的問題,那你不必煩心,我回家就把它剪了,不會再用,也不會對你造成損失。”她喃喃地說。
陸漢威抑鬱地搖頭,再次請求:“給我兩個小時,可以嗎?”
悠悠被他溫柔的嗓音一震。“難道你不是要談會員卡的事嗎?”
“談談你跟我。”
悠悠的心再次一震。
“好嗎?”他緊緊地瞅著她。
她被他眼底的抑鬱給迷惑,也被他低沈溫柔的請求給催眠了,她下了車,把位置讓給他。
他坐了上去,等待她上車,把車開出地下停車場。
車窗外,繁華的市街依舊,但臺北夜晚的璀璨沒有在他們心底留下任何痕跡,此刻的他們,心底有相同的感情和相同的灰澀。
靜默中他忽然握住她的手,她心一悸,想抽回,但他緊密地握住,不讓她抽離。她敵不過他的力氣,只好任他握著,淚卻不由自主地流著。
陸漢威知道她在哭,一顆心隨著疼痛。他待在辦公室老半天,無法擺平自己內心的紛擾,一想起她無助且消瘦的模樣,他覺得自己就快抓狂。
他無法等待想愛她的心慢慢枯竭,隨空氣蒸發,那簡直是一種酷刑!
他壓根兒放不下她,決定碰碰運氣下樓找她,他跟自己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