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或是清貴人家的,如今看來卻也是不妥的。
“什麼?”
支氏卻不再說,葉青殊便體貼換了個話題,說起了去潁川要準備的東西,母女倆說著閒話,屋中忽地猛地一亮,接著雷聲大作,雨傾盆也似的倒了下來。
葉青殊看著窗外潑灑的大雨,吩咐道,“芳草,待會等雨停了,遣個小丫頭去給父親送雨具”。
暴雨來的快,去的也快,大約一刻鐘後就停了,芳草遣了小丫頭去養德居給葉守義送雨具。
葉青殊陪支氏用了晚膳,葉守義卻還未回來,葉青殊便又打發小丫頭去送琉璃風燈。
支氏忍到現在,卻到底沒忍住,問道,“阿殊,你今日在長公主府怎的纏著衡陽郡王要折桂花?雖則你年紀小,卻也不可無禮”。
葉青殊笑盈盈點頭,“我知道了”。
支氏根本不是在意她的“無禮”,因此也並未在意她的“認錯”,看都沒看一眼,反倒是垂著眼不自覺吐了口氣。
葉青殊心念微動,支氏心思簡單,在長公主府她就看出她有心事,而這心事絕對是在長公主府裡才有的。
她原本以為是長公主與她提起了葉青靈的親事,如今看,卻有些不對
她試探著就著支氏的話頭往下說,“人家都說衡陽郡王冷峻寡言,我瞧著倒還好,我要折桂花,他就命人給我搬梯子呢!”
支氏聽著越發的煩心了,忍不住問道,“阿殊覺得那衡陽郡王好?”
葉青殊笑眯眯點頭,“還有長公主和燕陽郡主也很好呢!還有宣駙馬,今兒,宣駙馬還說要教我騎馬呢!”
阿殊覺得宣茗好,可皇家的人,又豈是那麼好嫁的?
據聞太子妃十分想替南川郡主定了衡陽郡王,如果衡陽郡王定了阿殊,阿殊豈不是同東宮結了仇怨?
不對,那日南川郡主推阿殊下船,難道就是知曉了此事?
支氏的思緒越發混亂了,葉青殊見她一臉的糾結複雜,暗道不好。
如果是長公主替宣茗向葉青靈提親,支氏就算不能答應,也頂多就是惋惜,絕不用這般糾結的,葉青靈現在的情況是絕不適合論親的。
到底是什麼事?
葉青殊正暗自琢磨,支氏忽地長長嘆了口氣,伸手拂了拂她耳邊碎髮,仔細打量了她一眼,“阿殊也長大了,是大姑娘了!”
葉青殊,“……!!!”
支氏忽地發這樣的感慨,問她宣茗好不好,又有責怪她與宣茗太過親暱的意思
難道……
葉青殊有點暈
幸福的有點暈
原來被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砸中就是這個感覺
幸福的快暈了的葉青殊趁機對支氏說要請幾個護衛,去潁川雖算不上遠,有備無患總是好的。
支氏自然沒意見,葉青殊又陪著支氏說了會閒話,葉守義方回來了。
他換了衣裳才進了內室,身上發上卻還帶著溼氣,葉青殊問了才知道原來外面又飄起了小雨。
支氏便道,“那你就在我這歇下,免得回去著了雨”。
葉青殊就瞟了葉守義一眼,笑的眉眼彎彎,“那阿殊就在這擾母親一晚,只卻要委屈父親去睡書房了”。
支氏忙吩咐玉蘭遣人去芍藥小院取衣裳等物,根本沒注意到葉守義,葉守義只得訕訕去了書房。
……
……
第二天……
第三天……
第四天,葉青殊剛用過早膳,芳草就來報,說是守門的錢進發現了四個可疑的人,還向他打聽葉府招不招護院,明顯是想混進葉府!
葉青殊笑了笑,吩咐將那四個“可疑的人”帶到名尚軒。
葉青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