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還有她門下的趙師姐,我們又不能把人怎麼樣,只能……”進來看見木棚裡坐著許多人,就停下不再多說。
張無忌繃緊了臉站在當地,背對著他,並不答話,楊逍上前解圍,“教主,有幾件事正等著和你商議。”說著對宋青書點點頭。
宋青書苦笑一下,張無忌這是頭一次當眾這麼不給他面子,可見是氣得狠了,還是避其鋒芒,先躲會兒吧,等他氣消了再說,“楊左使,你們慢慢說,我不打擾了。”轉身出去,打算先回營帳歇會兒。
其實剛才張無忌乍一聽到趙靈珠揭出他每年都有派人上峨眉山之事時,雖然也不高興,但還有這麼氣憤,說兩句好話哄哄應該就沒事了。
可惜宋青書不願對張無忌敷衍哄騙,張無忌不知道就算了,一旦知道問起,他必然要據實以答。能讓他這樣真心誠意對待的人世上只有兩個,以前是周芷若周姑娘,現在是張無忌張教主。
頭一年派人上峨眉送了一大筆銀子是答應了的賠禮,後來就的確是因那個‘覺得周芷若一人撐起如此大個門派很不容易’的理由。
周掌門是個十分厲害的角色,比他只強不弱,他做這事對周掌門來說可有可無,主要是讓自己心裡舒服些,所以也難怪張無忌猜疑生氣。
張無忌為人寬和,很少有當眾沉臉的時候,這一生氣,搞得明教眾人也都嚴謹起來,誰都不亂說話了,只老老實實坐著聽楊逍向張無忌稟報李思齊軍停在了幾十裡之外,並丐幫私下裡和陝西李思齊有來往之事。
張無忌默然聽了一會兒方道,“楊左使,這訊息是否可靠?”
楊逍沉吟一下,“是風門門主杜偉能親自探聽來的,應該沒問題。”
張無忌應道,“好。”
對範遙道,“範右使,這次咱們召集的武林大會險些被李思齊的人馬打斷,其中有你辦事不當的因由在其中。”
範遙當即站起,躬身道,“是屬下疏忽粗心了。”
“那就勞煩範右使再跑一趟,我把厚土旗派給你。李思齊來搗亂的人馬不是停在幾十裡之外了嗎,他停住不來我們就迎上去,突襲也好,伏擊也罷,總之要給他們點教訓,不要讓人以為對我們明教言而無信之後就能沒事。”
又問,“我昨天讓厚土旗顏旗使今日來見我,他人呢?”
楊逍應道,“教主命銳金旗今日頂替厚土旗佈防,他們正在交接換崗,顏旗使應該等一下就能來了。”
張無忌對範遙道,“範右使拿我的手令去找顏旗使,讓他帶厚土旗兄弟直接跟你走吧。”
範遙領命,“屬下遵命。”不敢耽擱,拿了張無忌的手令立時就走了。
張無忌再叫來五散人中的冷謙,“派人去盯著丐幫,待大會結束之後找個因由絆住他們。然後,”看眼楊逍,“楊左使,交給你可好。”
楊逍含笑道,“交給屬下就是,屬下一定對丐幫的史紅石幫主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勸說他們棄暗投明,莫要再和李思齊勾結。”
冷謙依然的惜字如金,只答一個字,“是。”
張無忌站起身來,“好了,要是沒有其它事情我還要去找趟宋將軍。”
眾人面面相覷,張無忌難得處理教務如此雷厲風行,原來原因在此。
說不得一直沒吱聲,此時忍不住提醒道,“教主,武林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你不露露臉可不太好吧?況且你剛黑著臉把人宋將軍給冷淡走了,稍等等再去找他才好,免得宋將軍在氣頭上,不見你不是很掃你顏面。”
楊逍朝說不得嘉許一瞥,此人的口沒遮攔,十年如一日的招人煩,今日總算派上點正經用場。
張無忌只得又再坐下,“那我等大會開始一會兒再去吧。我剛才沒有黑臉冷淡青書,就是剛才路上說起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