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凡響的男性氣質。倒是與他一慣穿著的品位滿符合的。
晃了一圈,竟有好幾件衣服滿入眼的。狠了狠心,看在他一直以來絡繹不絕送她東西份上,她也禮上往來一下。
那法式餐廳裝飾的極具法蘭西特色,浪漫又舒適的。推了門進去,服務生態度恭敬又客氣。他早已訂好了位置,所以她只報了名字,服務生已將她請到了廂房。他素來愛靜,從不喜歡在大廳用餐。除了不得已,比如她上次在老家請他的那次。
蕾絲的桌布,水晶的吊燈,鏤花的玻璃,璀璨奢華。她點了一杯咖啡,百無聊賴的攪拌著。還好他不在,否則定是不讓她喝的。原因是她如果晚上喝的話,鐵定睜著眼睛,輾轉反側到天亮。嘗試過一次後,他為了自身福利著想,就再不讓她晚上喝了。
也不照鏡子想想,他平日裡喝咖啡就跟喝水似的。她窩在地毯上看電影的時候,他就喜歡自己動手煮咖啡,印度尼西亞產的努瓦克。據說是當今世界上最為昂貴的咖啡,因為產量稀少。炮製過程非常獨特,為什麼會獨特呢?是因為需要被亞洲麝貓吃下並以糞便的形式排洩出來,才會帶有其他咖啡無可取代的濃郁醇香。因為麝貓的消化過程會把咖啡豆中的蛋白質分解為小分子,此外,一些給咖啡帶來輕微苦味的蛋白質則在這個過程中被完全去除。從而使咖啡豆在烘焙時更加芳香。
以至於他每次喝的時候,她就裝著一副噁心作嘔的樣子,一面吐舌頭一邊挑釁:“天哪,什麼味道?快開窗………”每每弄得他哭笑不得。
洗了手出來,在往包廂的路上。只聽得有人似乎在喚她,轉頭一看,竟是六部的經理……席少謙。他笑了笑,走了過來:“身體恢復的怎麼樣了啊?”
“好多了!謝謝!”她也笑了笑。別人還道天子腳下,地大人多的。卻還是很容易碰到熟人的。在屋子裡悶了一段時間了,難得碰到公司的人,便問了一些自同事的境況。
席少謙一邊說一邊不時的往後面的位置看,她也注意到了,靠窗邊坐著一個法國佬。看來是陪客戶來的,不好意思再說了,便道:“你忙吧,我也有事!”
回到廂房,他竟然已經到了。逛了半天,心情甚好,她笑盈盈的說:“不是說要七點多到嗎?”他抬了頭,神色間似有一絲不悅,沉著臉。也不知道是不是工作不順利!
她也不作聲。半晌,服務生已將他們點的東西一一送了上來。可能是逛街的原故,她胃口極好,吃了一客紅酒牛排,一份小乳酪拼盤,最後還吃了一份忌廉布丁。吃完了最後一口,心滿意足的嘆氣。
喝了整整兩個月的湯,就算張阿姨每天變著花樣弄,還是會不停重複的。她喝到最後,味覺都排斥了,拿了湯碗,第一反應就是想倒掉。但每次中午的時候,張阿姨都看著她喝,她也不好意思倒。晚上有他在,不押她多喝幾口已經算很不錯了。她哪有這個膽子在太歲頭上動土啊,又不是不想活了。
回了家,也還是面無表情的。她將鞋子脫掉,赤腳踩在地板上,吃飽喝足,又逛了街,心情是愉快的。但一坐下來,就覺得累了,也不想動,索性窩在沙發上。
他卻是徑直去了房間,還把門“啪”的用力甩上。她對他的喜怒不常,早已經見怪不怪了。閉著眼睛休息,竟有些朦朧了。好久沒有試過這麼逛街了,剛開了刀,跟之前是不能比的,體力到底是不支了。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他正擁著她的脖子,吻著她的唇,帶著不容掙扎的掠奪。她用力推了推他:“走開啦!”他依舊我行我素,她只好用力扯開他的手,糾纏間,呼吸也開始漸漸紊亂。她越是掙扎,他就抱得越緊,彷彿是兩人在角逐,彷彿就是要她屈服,她的任何抗拒動作都顯得徒勞!
她細細喘著氣,只好求饒似的:“刀疤痛!”雖然聲音也是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