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學生證能優惠不?”雖然我覺得這個問題有點好笑,不過還是理所當然的問了出來。
“我們這裡沒有優惠的,一個小時200元,相比其他診所很便宜了。”
聽到這句話我差點把電話掛了,一個小時200元,我一個月生活費才1000元,這做5個小時的治療,我一個月就只能吃空氣了。
“醫生,這太貴了,我真的付不起,我是個窮學生,我覺得還是。。”
還是什麼我也沒想好。
“先生,您明天來診所,不收費,就當做個諮詢。您覺得需要治療,我們再收費,您覺得不需要,那就不收費了,您看可以不。”電話那頭聲音輕的我都快聽不清了,也可能是車上太吵了。我前面的男青年耳機裡搖滾的音樂有點吵,我懷疑他的耳朵已經被震聾了。
“好,那先這樣吧,不好意思麻煩你了,我明天3:00準時到。”
“好的,先生尊姓?”
“我姓徐。”
“徐先生,我叫葉嘉,很高興能幫助您解決心理的一些困惑,我們明天見吧。”
“謝謝葉醫生,再見。”
掛上電話,長舒了一口氣,反正死馬當活馬醫了,趕緊打個電話給一哥“報喜”,謝謝一哥的幫助。
作者有話要說:
☆、“諮詢”
我本人非常討厭下雨天,原因是我非常懶,覺得帶雨傘很麻煩;第二點就是下雨天會讓我心情不佳,雖說上海下雨的日子並不多,不過這就讓我遇上了。從早上開始雨下個不停,偏偏也不算很大,讓人總有一種雨會停的期盼,不過事實證明期盼落空了,下午我在教室最後一排玩著電腦的時候往窗外望去,還是在下雨。
我並不清楚臺上的老師在講哪一章的內容,因為心裡犯嘀咕的我每隔一段時間就看一下電腦右下角的時鐘。終於到了下課的點,收起電腦,帶上電腦包,飛奔出教室,趕緊去趕地鐵。下午這時候還沒到下班高峰,地鐵上空空蕩蕩,對面的男人在看報紙,旁邊一節車廂有個年輕女性站著打電話,不知為何不坐在座位上。此時的我也沒有閒心拿出手機上網了,低著頭聽著地鐵一站一站的駛向那個地方。
下了地鐵便很快找到了那幢寫字樓,由於離地鐵站很近,估計租金是很貴的。到了二樓,仔細核對了門牌號碼,確認無誤後摁下了門鈴,一剎那間我感覺心臟要跳出來了。
開門的是一位穿著藍色休閒服的女生,感覺比我還小,我禮貌地說:“請問是葉嘉醫生嗎?”她淡淡的抿了抿嘴:“您是徐先生?葉嘉在裡面等你,我是她的助理。”
哦,原來派頭還挺大,還要搞個助理裝門面,我心裡暗笑一聲,並未表露出來,畢竟是有求於人家。“謝謝了。”我跟著她走進了房間,由於有些緊張忘記看這個診所叫什麼了,等治療完了出門再看吧。診所並不大,佈置的也和普通居家的居室類似,這讓我心定了不少。開啟門,裡面是一間普通的單人辦公室,一張桌子,兩把椅子,一個書櫥,一張床,擺設並不花哨,張望之際,葉嘉醫生笑著過來和我握了手。
葉嘉長的不算很漂亮,不過看上去很舒服,我感覺和我差不多大,不過問女性的年齡是不禮貌的,我收回了一個念頭。她穿著一件綠色的短袖,偏白色的裙子,有一點點跟的涼拖,這個打扮讓我很吃驚——我以為醫生應該是穿白大褂的。
葉嘉的助理關上了門,出去了,我有些拘謹,坐在了椅子上,葉嘉去倒了杯開水,然後坐了下來,拿出了一本冊子,翻到了新的一頁。
這開水我並不敢喝,因為我就是為了這件事來的,如果治療的時候三番五次跑廁所,估計要被笑死。看著眼前的這杯水,我感覺是絕妙的諷刺。葉嘉抬起頭,對我說:“徐先生,按照治療慣例,我